「那家伙,故意用这脏……」
「赶快送回去给冈部先生看。」
这样,那天中午,义元的监视官冈部五郎兵卫,看著那封密函之后,不由得叹口大气。
到现在为止,看来是这么忠于今川家的户部政直和山口左马之助,原来暗地裏还和信长私通
着。
「核对一下笔迹就知道了,这真是户部的字迹呀!这家伙,还真教人疏忽不得。」
就在当天,冈部五郎兵卫派出快马,把这封密函送往骏河的今川义元那儿。
正当义元完全地相信这两个人而准备出兵西征之际,这使得他火冒三丈。
「好!现在就把户部新左卫门叫到骏河,砍下他的头来。」
而且,听说他等不及他到骏河,就在吉田的地方斩了他的头。由此可知,义元是气极了。接下
来,被误认是同谋的山口左马之肋父子也遭到同样的命运。
信长假借他人之手,替他诛杀了叛臣,又使得义元延缓了上洛之战,策略着时巧妙。
16藤吉郎奉公
此时利家很严肃的反问著,一旁的十阿弥又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「这有什么好笑的?十阿弥!」又左卫门终於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:「这是很重要的谈话,你
在一旁窃笑,岂不太无礼了?」
「对不起!请你原谅。」
然而十阿弥虽然这样说,却仍继续笑著。
「我虽然拚命忍着不笑,但你这只狗的问话方式也未免大过严肃了,使我觉得奇怪而不得不
笑。」
「你又说了!你的嘴可真毒啊!……」
「是啊!你想想!你是因为担心主君生气而必须消失的人,居然还问主君你要到哪里,这不是很
奇怪吗?」
信长听了之后,不由得微微笑著。
「你们不要再争了!十阿弥,你能读我的心吗?」
「是的!我非常清楚殿下的心思。」
「好!你若是真明白了,那么就不需要告诉你要别哪里去,因为这就是要驱逐你的意思。」
「是的!我明白。」
「好!那么十阿弥,你将被又左卫门斩死,然后成为死尸,就如此的消失了。」
信长说完之後,便离开房间走了出去。
「十阿弥!」
「什么事啊?狗!」
「你一直都有点小聪明,你说你明白,到底你明白些什么,何不说出来让我听听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