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是,如果是在平常,信长没有一天不出城的,他早上一定会骑马奔腾,中午巡视市场、
猎鹰、训练&psn;兵、游泳等。而这个秋天,他也参加了各个村子裏的祭拜活动,并与村民们在月
光下跳舞,同时与他们一同参加竞啤,争取荣誉。这么的一个信长,却自从流言传出之後,再
也没有见过他的影子。
霜月二日的早晨。
武藏守信行起来之后,立刻来到自己的房间,召集了佐佐藏人、都筑十藏、野中三佐,还有十
二、三名年轻侍卫,这些都是他的心腹,听著他们由各处所搜集来的报告。
「这个黑心肝的哥哥,不能不小心呀!把你们所搜集到的资料,一五一十地全部说来听听。」
「是的,我一直在东市场打探,从十六日到现在也有十二天了,却没有见过他的影子。」
「我也跟踪了大医神子田右奄。右奄天天都到城堡去,然而这一连四天,他都没有离开过城
堡,陈身侍候著。」
「还有洋枪队的将领久德丹波是他的亲信,他也命令自己的夫人去探望病情。丹波对於他发疯
的事,只字不提。只是说他暂时无法到洋枪队来训练各位。说着,他就落泪了。」
「我这边探……」
佐佐藏人突然阻止了对方的发言,面带微笑地把身子往前挪了一下。
「昨天,我借用了您母亲香林院居士的名义,派遣使者去了一趟清州。」
「什么?你借用母亲大人的名义派遣使者前去。」
「非常抱歉,这也是策略,不得不如此做,请原谅……」
「是怎么去说的?藏人。」
「是!世上都传言上总介生病的消息,这是真的吗?果真如此,这对尾张而言也是一件大事,我
也想去探望他呀!而且武藏守也想来看看他,所以请告诉我,他真实的病况到底如何呀!」
「什么?真实的病况……出来会面的是谁?」
「森三左衙门。」
「他怎么说?」
「是……这是无法隐瞒的事。但是我们还封锁这个消息没有外泄出去,所以如果你们要来探望
他的话,也请你们不要张扬出去,并且不要被他的病情给吓到。他是这么回答的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
信行转移了视线,慢慢地低下头说:
「好吧!如果这件事可以确定的话,那么其他的报告也用不着再听了。除了藏人和十藏留下之
外,其他人都退下去。」
「是……」
等年轻的侍卫们都退出之后,信行说:
「原来你借用母亲大人的名义去探消息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