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……是!」
「我的意思不是指在阿浓的身边。」
「您是指我深雪哪裏做错了吗?」
「不是的,你还是不明白,我是说我不讨厌你。」
「您不讨厌我……」
「是的,你也和我一样吧?」
「是呀!我侍奉著这么重要的夫人……」
「不!不!我不是指阿浓的事。」
「什么?」
对方完全不知其所言,一次、两次都不解其意。
信长终於提高了声调,这使得深雪双手掩面而泣。
「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错的话,请您直接告诉我,若是我做错了,也请您能原谅我。」
「你真是个很烦人的女子。」
信长这时不知该说些什么,心中有一股冲动想告诉她说:
(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子……)
和浓姬此起来,她并不是个聪明的女子。虽是一问三不知,但却是个顺从的女子。
这也是信长的利己主义,如果和这名女子,他可以不必思索,甚至可以安静地渡过一刻,也许
他正是有此需要。
「深雪。」
「是……」
「你真是个令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。」
「很抱歉。」
「我说的话你都下明白吗?你真的这么愚蠢吗?」
「请原谅我,从此以後我……」
「我并非在责骂你。」
「是……」
「我是说你是个令人恨得咬牙切齿而肩膀都酸痛的女人。」
「呀!那么让我来为您按摩肩膀吧!」
「阿浓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