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,这朵紫色的花好可怜啊!」
她看著信长的眼神燃烧著,自己坐近了些,双颊更泛红了。
看到她那个样子,信长就想到刈叶告诉孙八郎的话「‐‐要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信长殿下……」
确是岩室的心声。
「信长殿下……」
「嗯……」
「殿下……你许久以前曾写过情书给我……」
「哦,那是为了我父亲,所以才这么写的。」
「那时候,我非常怕你。」
「现在呢?现在我可能变成更可怕的男人哦。你要小心一点才是。」
「这怎么可能呢,现在我一点也不感到害怕,而且我觉得在你内心深处隐藏著别人所感受不到
的亲切,那是我以前没有发觉的……然而,我现在却非常清楚。」
「是吗?」
「殿下,殿下最近为什么常常来我这儿呢?是不是……」
她这么说著,脸变得更红了,「反正已有前例,接下来要玩何种文字游戏呢?」
她像是鼓起勇气地说完那些话後,就凝视著信长的侧面。
信长却慢慢地将手指插入右鼻孔裹。
「是啊,你投向清洲城去我会很高兴的。」
「啊……彦五郎,不要,不要,我讨厌他。」
「你讨厌彦五郎,然而却告诉别人说你喜欢我信长啊,这会变成一件很好玩的事!」
岩室夫人听到这句话,惊讶地合不拢嘴。
信长故意把鼻屎放在指尖上揉啊揉的,「为了这爱情,也只有把情敌彦五郎杀了!」
「殿下!」
「嗯……」
「殿下对我感到很苦恼,对不对?」
「你这么认为吗?」
岩室夫人的眼眶裏含著泪水,视线也转移了:「我还是又十郎的亲生母亲,你还会这么说
吗?」
信长并不回答,看著雨停的天空。这次他却是无心地挖著左边的鼻孔。
「为什么,你为什么沉默?你还是很苦恼我,对不对?」
「岩室夫人。」
「是……是。」
「我信长生下来就是个怪胎。」
「这怎么说呢?」
「只要别人做的事,我绝不会跟著做,对我自己所喜欢的女孩,我绝对不告诉她说我喜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