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羞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和雨水,欣喜地抬起眼望他,却听他暴怒出声:“你他妈别跟着我了!”
她懂什么?
明明什么也不懂。
他心如刀绞,眼神挣扎,见她的脚步果然停下,又迅速地转身,继续向前大步走。
闻予呈走了几步,正好撞上那边以手遮着脑袋,准备走回保姆车的傅羡尧。
大家都只想刷新歌战绩,根本没心情看打歌舞台,干脆选择早点回去休息。
见到他往反方向走,傅羡尧喊了声:“欸,呈哥,要回去了,你去哪?”
闻予呈冷淡看他一眼,脚步没停留。
傅羡尧被他那冷冰冰的一眼给吓着了,捂着胸口回到车上,喃喃地同桑飞说:“好吓人啊,顾修是带呈哥去干什么了?呈哥好像生了很大的气。”
顾修两个字,让林白宴的眼神猛的一变。
“马上就下大雨了。”
桑飞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:“他们有伞吗?”
话落,前座林白宴倏的站起来,拿了两把伞就跳下了车。
傅羡尧追着喊:“欸,宴神你去哪?”
“送伞。”
林白宴走的头也不回。
傅羡尧和桑飞面面相觑。
“怎么感觉……他们有点奇奇怪怪。”
坐在后座的储亦宸偏过头,看林白宴大步走出去很远。
是很奇怪。
不仅是宴神,还有闻予呈。
他们,好像都对顾修有着特别的在意。
桑飞刚说完的大雨,在顷刻间倾盆而下。
羞羞虽然是个娇气包,但她很少哭。
哥哥和爸爸无尽的宠溺,让她一直很快乐。
这是她第一次,做错了事情。
眼泪源源不断地落下来,混在雨里。
她蹲在原地,像是被全世界抛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