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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自端午前一天在火车站两人分开后,叶添龙便在站前一家旅店安顿下来,白天扎根在车站对面的红军街,给过往的行人算命打挂。
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一天忽悠个五七六十不成问题,好的时候能混弄到百多块钱。
他心里感叹滨城人民的钱真好赚啊!照此赚钱的度,等到十月份他可以积攒上五千来块。
可惜好景不常,就这样美美的过了十来天,突然已经消失了好一阵子,摆象棋的刀疤脸、公鸭嗓他们寻了过来,在一个小巷子里把他堵住。
好一顿胖揍,致使他连着三天都趴在旅店没起来炕。
刀疤脸临走的时候,把他身上所有的钱财连同书包、及算命的物件都搜刮干净。
他身无分文,举目无亲,身体还没康复暂时没有了赚钱能力。旅店老板在他欠了三天房费后终于忍不住将他扫地出门。
滨城是无法呆下去了,去哪呢?
夜里,他在站前徘徊许久,最终决定去津城投奔楚河。
因为刀疤脸他们在胖揍他的时候,边打边骂提到过楚河的名字。说什么他们哥几个无法在滨城混了,都是因为楚河和他的表哥刘星宇,最终招惹到了滨城的大哥大,马大炮、龙东强几人。
最主要的是楚河是这个事头,没有楚河就没有后来的一切。
提到楚河的时候,刀疤脸几人咬牙切齿,往叶添龙身上招呼的棍棒更加猛烈。
他们记得事情的源头便是楚河替叶添龙出头。
叶添龙装昏迷,在他们搜刮自己身上财物的时候,听他们的意思是弄钱跑路,打算躲到京城去,投奔一个叫“削刀手”的大哥。
养精蓄锐之后再找楚河报复回来。
于是他半夜爬上铁道线,沿着铁道线进入到货运场,寻见一趟鹤城通往津城的运煤专列,扒车跳进露天煤厢。
哪成想运煤车走走停停,又赶上下雨,二天二夜才到津城。
经过雨水的浇淋,躺在煤堆上的叶添龙到了津城便是楚河初见时的鬼样。
当初楚河告诉他在大坪区三中上学,等到他忍饥挨饿移动到校门口,才醒悟过来,学校放假了,一个学生都没有!
走投无路!
就在他蹲到围墙跟,撒么着如何生存下来,是偷还是抢的时候,楚河与宋瓷如天使般出现在眼前。
“你可害死我啦!”
叶添龙哽咽着说道,愤愤不平,恶狠狠的又消灭一盘梅菜扣肉。
哦,呵呵……呵呵……
楚河淡淡地笑着,听完叶添龙可怜兮兮的诉苦,心道,不是冤家不聚头啊,刀疤脸他们也去了京城,萧石也到京城,自己必去京城。
难道要演一出京城风云会?
还有谁,一起到京城来吧。
同一时间,蒋石毅的服装厂里,蒋石毅正跟媳妇商量事情。
“老婆,刚刚赵大哥来电话,说他准备成立一个房地产开公司,问我有没有意愿到京城随同他一起展事业。”
“赵志强大哥呀,那我们得好好考虑考虑。”媳妇答道。
赵志强父亲是京城离休的老领导。赵志强早年是副厅级干部,后来辞职下海经商倒腾钢材,由于父亲的关系他人脉广泛,几年间,现在他已经是身家至少上千万的小资本家了。
蒋石毅思考一会说道:“如今咱们的服装厂也算是蒸蒸日上,但凭咱俩的人脉,未必能让服装厂一直红火下去。
如今赵大哥想搞房地产开,看来是认为此行业大有前途,咱们跟着他一起干,前途应该是远大的。”
徐静沉吟道:“道理是对,但我也拿不定主意?”
办公室陷入沉默当中,忽然蒋石毅一拍大腿,说道:“我怎么忘了楚兄弟了呢,咱俩找他出出主意?”
“嗯。”一句话把苦恼的徐静惊醒,点头同意丈夫的意见,“楚老弟有远见,还是听他分析一下利弊得失,我们再拿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