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叶添龙盯着自己上下打量,“你干啥?”
“没事,没事,你忙你的。”
叶添龙想张口询问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拿着削皮刀沉思。
“楚大哥,不用理他,他是傻子,用刀割袜子玩。”
韩洁手指卷着辨梢把玩,对楚河说道。
楚河第十六趟出。
叶添龙知道他十五分钟后回来,见他出了车厢,他又拿起那只割破的袜子,让韩洁帮忙抻直。
他划着火柴对袜子燎了起来。
呼,袜子被点着,冒起火苗。
“啊,傻子!”韩洁惊叫着把袜子仍到车窗外。
“怪了?”叶添龙仿佛没听到韩洁的骂声,望着车窗外自言自语。
十五分钟后,第十六趟如约回来。
见到楚河装满书包,又要走,叶添龙再也憋不住了。
问道:“哥,同样的袜子为啥我一割就坏,一点就着?”
“因为你是傻子呗,哪有割不坏,烧不着的袜子。”经过一系列事件,此刻叶添龙在韩洁眼里完全是个大傻瓜。
“呵呵,因为你短练。”楚河道。
起身去2号车厢卖袜子了,这是第十七趟,也是最后一趟,再卖就是他乘坐的最1号车厢了。
“韩洁,把那只袜子卖我。”叶添龙扣扣索索摸出一块钱,要买走另一只袜子。
“你干啥?”
“我再割一遍试试。”刚才楚河不说他是短练吗。
“呃,真是傻透腔了。”韩洁厌恶的看看叶添龙,把袜子仍给他,“看你是傻子,一块钱我就不要了。”
叶添龙也不在意女孩的态度和语气了,拿过袜子实验起来。
结果不出所料,费费。
十五分钟后,第十七趟,最后一趟卖货回来了。
楚河坐到座位上,一边擦身上的汗,一边喝叶添龙搪瓷缸子里的凉开水。
连续卖了五个多小时货,铁打的体格也得休息一下。
“哥,袜子咋能烧不坏,你给我演示一下呗?”
此刻叶添龙的好奇心代替了量骨测姓的学习心,从他上厕所时,偷摸去看楚河卖袜子就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“楚大哥,你怎么卖的袜子啊,一次能卖这么多。”韩洁抢过毛巾,一边给他擦后背,一边问道。
楚河站起身,道:“那就让你看看袜子是如何卖的吧。”
说完他拎起袜子快要见底的玻璃丝袋,走到车厢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