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简:“……”
他有些气噎的提醒对方:“杀人是要偿命的!绑朕……更是大不敬之罪!别以为你救过朕,朕便不会杀你!”
“杀也不让你娶。”
阮简发现与他根本就说不通,故气急之下直接命人将无痕绑起来,省得他去义父面前瞎说……
还想绑他?
“大婚之前,谁也不准放他!”
一屋子奴才战战兢兢的颔首道:“是。”
阮简见他没有要反抗的意思,行至门口处又停住了脚步。
“用铁链绑!”说罢,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寝殿。
绑铁链的小太监知道他武功高强,杀人不眨眼,故小心翼翼地道:“无痕暗卫,奴才也是奉命行事,得罪了。”
宫里谁看不出来,皇上对无痕暗卫是不同的,二人又是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,否则光凭他方才的那些话,早就人头落地了,哪还有用铁链拴着什么事儿。
无痕不以为意:“你绑吧!反正我挣脱的开。”
小太监:“……”
那他岂不是绑了个寂寞?
不管了。
他绑他的,他挣他的。
果然,小太监前脚刚给他绑好,某人后脚便轻松挣脱铁链跑了……
将军府。
无痕求见!
阮知州大概猜到了对方来找他的原因,因为听闻皇上此次大婚要娶的人,乃是尚书府的庶女李小姐。
他考虑了一下命管家将其领去花厅,他随后便来。
无痕站在花厅内乖乖等待,表面上依旧一脸冷肃,然他心中却慌的一批。
这点从他不停地细细摩挲指腹便能看得出来。
等会儿见到岳父该说什么好呢?
岳父会不会帮他呢?
他要不要用点什么苦肉计,装可怜,撒泼打滚?
阮知州换了身衣裳很快便来了。
无痕以前看到他时,并不会觉得紧张,可如今时隔五年再次见到,却像是丑媳妇见公婆似的,紧张的连话都快要不会说了。
故当阮知州温和的让他坐下时,他下意识的来了一句:“多谢岳父。”
然后当真就规规矩矩地落座下来。
阮知州:“?”
虽然,但是,这声岳父会不会有点早了?
不过,他很快便不觉得早了。
无痕见自己已经把话说了大半,索性破罐子破坏,起身单膝跪道:“小婿前来是想求岳父成全。”
阮知州:“??”
不是,这就,小婿都自称上了?
不过,他很快便觉得人家这般称呼没什么毛病。
无痕接着道:“小婿与阿夜已经有了肌肤之亲,可阿夜他……他始乱终弃不想要我了,所以还请岳父为小婿主持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