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中,认为阴阳调和才符合世俗常理,才能传宗接代延续香火。
“女儿哟!你就别傻了!他又不喜欢女人,你再怎么喜欢他也没用啊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大家都已经出发了,晚了可就连命都得搭上。再者,我们是去逃难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
兰儿爹说罢,拿起桌子上的包袱便攥着女儿离开了……
夜色昏暗,朦胧的月光从穹顶倾泻而下,洒落在幽深偏僻的峡谷村落。
村民们听闻要打仗了,手里举着火把连夜背井离乡,就怕镇北关失守后,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遭受灭顶之灾。
人群熙熙攘攘沿着狭窄的林间小道朝着更深处的山谷而去。
兰儿不太愿意走,被她爹强行拽着与门口的大部队会合后,不小心撞到了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,险些栽倒在地。
“小心!”男子伸手浅扶了一下她。
兰儿闻言扭头去看,对方已经走在了前面,只留下一抹挺拔的背影。
清风站在房间里良久,突然好像听到了云淡的声音……
他立即回过神来行至门口处,昏暗的夜幕模糊了视线,他只看到一片迁移离去的背影……
幻听了吗?
他失落地垂下眼帘。
兰儿拍了拍前面男子的肩膀道:“方才,多谢你。”
男子闻声回首傻笑了一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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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北关外。
阮老将军已经与祁甄来回交战了十几招。
眼前的战况,祁甄明显落于下风。
他身上虽穿了软猬甲,寻常兵器很难刺破,但阮老将军专门挑他的弱处攻击,比如手脚和脑袋。
白天被江婳削冠的阴影,令祁甄总是下意识的护住头盔,结果招式破绽百出,被对方不是打手就是打脚,几乎逼的节节败退。
祁甄被逼的狠了,面色越发阴狠起来。
若是再被打败,他还有何颜面统领北疆十万大军?
念此,他心中顿生毒计,在对方挑断他身上的软猬甲时,突然朝着对方的眼睛撒了一把毒粉。
阮老将军一时大意正中下怀,当即不再恋战带领出城迎战的一队骑兵勒马回城。
祁甄见自己奸计得逞,当即号令全军攻城。
阮老将军进城后,城门还来不及关上,便被祁甄率领的铁骑踏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