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人心肠歹毒,能做出什么事儿来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别想那么多了,先吃饭吧。”
有些父亲不配为父亲,摊上知腾远,就跟附骨之疽一样,让人恶心。
倒不如就让知苑误会,宁愿没有父亲,也不想将知腾远视为父亲。
顾酌的手还悬在半空中,眉宇冷凛,俨然对知屿抢他活儿这一事记恨上了。
他的老婆,他不知道照顾的吗
手那么快干嘛
以前会吃醋,现在知道知苑和知屿是亲兄弟后,还是会吃醋。
他不甘落人下风,知屿夹菜,他就喂到知苑嘴巴里。
“这个好吃。”
短促的指引后,知苑一副见了鬼的表情,看着到嘴边的牛肉丝,也拘束的张口,任由顾酌喂送到他嘴巴里。
这该死的占有欲。
刚咀嚼着,又见顾酌夹了两片素菜,作势要等他咽下后喂饭。
“你干脆嚼碎再喂我嘴里算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,能自己吃,你这……像什么样子。”
顾酌别有深意浮唇:“是吗”
自顾自吃下后,又不疾不徐拿了手机敲点了两下。
[顾酌:你昨晚可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。]
知苑看消息看得贼兮兮的,既要防着知屿,也要忌惮顾酌,警惕得不行,就差把做贼心虚四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斜睨人恶瞪了一眼顾酌,打字的力道,都快要戳破屏幕了。
[知苑:你闭嘴!]
[知苑:不要再说了。]
[知苑:再不闭嘴,我真的会扇你的,跟我哥打薄纣那样,把你的脸打肿。]
他是见过知屿打薄纣那架势的,下手迅速又狠厉,绝不拖泥带水。
绝非是调情,而是掌掌疾风掠影,听那又闷又翠的声音就知道有多疼。
[顾酌:你打我是应该的,我愿意给你打。]
细密卷翘的羽睫轻颤了几下,憋着怒气的脸涨得绯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