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清烨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?每个字拆开看都很正常,怎么合在一起就只剩莫名其妙。
穆清烨没去看温雅见鬼似的表情,他径自往那杯放了盐水的杯子里加水。
“把水喝了我们说正事。”
“……”温雅依旧不明白这是什么套路,盐水被稀释,倒也没那么难入口。
看她喝完,穆清烨这才道,“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坎,实在不行就绕个路,你觉得呢?”
“穆总说的是。”
“你能想开就好。”
温雅微笑点头,“能。”
“确定好什么时候休年假了吗。”
“下个周末。”
看她应答自然,想来之前的事并不难解决,穆清烨随口道,“后天的工作给我推了,我有别的安排。”
“好。”
“去忙吧。”
到走,温雅也没搞清楚他说的正事是什么。
穆清烨用勺子往杯里倒了些盐自己抿了一口,咝,味道真足。
他正要跟范宝宝等人联系,手机正好有人打来电话。
“事情查的怎么样?”
“穆老板,恐怕需要您亲自过来一趟。”
穆清烨神色微敛,“说。”
“秦陶唯一的亲人就是他母亲,已经于半年前去世,据他家附近的邻居说,秦母一直做跟团导游,虽然在家的时候不多,邻里之间相处的却很好,即使是单亲家庭,秦陶被教育的很好,学习成绩优异人也懂事。”
“一些好心邻居觉得秦母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问过孩子父亲的事,秦母的回答有些语焉不详,在别人提起给她介绍对象时她又干脆的拒绝,推拒的次数多了,那些邻居也不再提。”
“直到两年前,秦母查出病症,性格突然大变,一改曾经的温柔热情变的尖酸刻薄起来,当时秦陶都快参加高考了,本身压力就大,学校医院两头跑,少年人差点……”
穆清烨轻咳了一声,侦探讪讪摸了下鼻尖,“抱歉,穆老板,我马上就说重点。”
“秦母病后自然不能带团,后来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,她觉得再看下去只是熬度日子就干脆回家静养了,可惜回来后她家里就没消停过,她邻居说经常听到秦母对秦陶发火,家里时不时就传来锅碗瓢盆的碎裂声。”
“听那动静,秦母似乎想把秦陶赶到他亲身父亲那,她口中提到了穆这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