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呢,终于吃到苦头了,等他想把一切都付出去的时候,所有人都告诉他已经太晚了,他已经没有资格了。他终于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。那句话说的真对,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。一分一毫都逃不了。
徐依可越看越冒火,把他的烟抢了,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,道:&ldo;抽抽抽,抽死你,肺都已经成那样了还抽!你以为医生救你不用力气吗?早告诉你不能抽烟了,年还当饭吃,你以为你死了就清净了是不……&rdo;
她的话戛然而止,她被拽着扑倒在他身上,他翻个身子就把她压在地板上。
她还没来得及惊呼,他的唇就堵上了她的。
他吻得很急切,甚至是凶狠,牙齿咬着她的唇,吮吸,吞噬。灵活的舌尖横扫,每一寸都不放过,唇齿相抵,她尝到了他嘴里烟糙的味道。
她起先不适应的反抗,但很快就软下来,她觉得自己没有骨头了,只剩下血肉,攀上了他就会习惯的依附着他,缠绕着他。
激情的纠缠,他似乎要释放出自己所有的压抑,那样炽烈的吻,不肯松开半分。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,头顶上的吊灯都在旋转,眩晕的光线,她闭上眼,脖子仰成优美的弧线,承接着他的热情,他的痛苦,他的霸道,他的好,他的坏。
他的唇移下来,道下巴、耳根、脖子、胸前的柔美,一样的急切!想要把她就这样吞了,就这样咬碎了,然后她成为他的血肉,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,以后就再也不心痛了!
他用力地揉着她的身体,想把她揉成一团,或者像纸一样的折起来。
他去拉她的衣服,丝绸的睡裙,跟她皮肤一样的滑,一扯就下来了。
她喘着气,道:&ldo;别,墨阳,阿姨在楼下。&rdo;
&ldo;她已经睡了。&rdo;
&ldo;她会听见。&rdo;
&ldo;她听不见。&rdo;
他抬起身子褪自己的衣物,一边又去吻她。
他的欲望来到很疯狂,积蓄已久的狂风暴雨,带着狂烈的摧毁和致命的诱惑。他身上的肌肉块块隆起,汗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滑下来,他脸上的表情因为在极致的快乐,痛苦中辗转而显得有些狰狞。
她看得见他太阳穴上青筋的每一下跳动。
她觉得太疯狂了,她死死地抿着嘴,忍住出口的声音,可是他说:&ldo;你叫出来,依可你叫出来,让我知道你很快乐,让我知道我给你的一切都是快乐的。&rdo;
他将她逼到天堂和地狱的边缘,她想哭,可是连哭声都带上了情动的娇媚。他的动作那么大,她知道阿姨肯定听得见。
她也听见自己的声音了,交织着他野兽般的低吼,喘息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一艘小船上,摇摇晃晃的,随时可能栽进深海里,她只有紧紧地抱着他,依靠着他,才觉得安全。
他在她耳边疯狂地叫着她的名字:&ldo;依可……依可……依可……&rdo;
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,从身体到心理都要被劈成两半,一半被他的痛苦拉扯,一半被现实的处境拉扯。她不仅要跟他对抗,还要跟自己对抗。
她受不了,她想让他停下来,不要这样对她,不要这样逼她,她真的会疯地。
彼此的爱恨里都夹杂着看不到明天的绝望,所以放纵,堕落。恨不得就这样一起死去。
她叫他,低喃着他的名字:&ldo;墨阳……&rdo;
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叫他干什么,只想唤着他的名字。
他用动作来做回应,在宽敞的客厅里翻滚,最原始的动作和请与下的致命的快感。
当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,他瘫在她的身上,像剧烈搏斗过后的困兽,平息着自己的气息。
她睁着眼看天花板,终于从凌乱中回到正常的世界。
他拂去她脸上的发丝,捧着她的脸亲吻,道:&ldo;累不累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