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我脑海里,就像叮当先生在德拉克罗瓦牢房里不停转着圈跑动似
的:我治好了你,不是吗?
&ot;太可怕了,&ot;妻子突然呆呆地说,&ot;而且也没人能帮她。&ot;
我点头同意,一边思考着,我治好了你,不是吗?这可真让人疯狂,于
是我竭力地想摆脱这句话。
当我们开车进入自家的庭院时,她终于第二次开口了,这次倒没提起
老朋友梅琳达,而是说起了我的尿路感染。她想知道我是不是真好了。
我告诉她,我确实好了。
&ot;那就好,&ot;她说着,吻了吻我的眉梢,就是老让我打颤的地方。&ot;也许
我们应该……,你知道的,我们该干点什么。我是说,如果你有时间,而且
也愿意的话。&ot;
我很愿意,而且恰好时间也够了。于是,我拉起她的手,带她走进后
面的卧室,把她的衣服脱了,而她则抚摸着我那胀大的、抽动着的部位,那
里已经不再痛了。接着,我进入了她温柔芬芳的身体。我以她喜欢的方
式(也是我们俩都喜欢的)慢慢滑入时,又想到了约翰&iddot;柯菲,听到他说他
治好了我,他治好了我,不是吗?就像一段歌曲似地盘旋不去,直到变得
异常清晰和确定为止。
后来,我在开车去监狱的路上想到,我们很快就得为德拉克罗瓦的处
决进行演习了。这个念头让我又想起,珀西这回一也要上阵,便觉得一阵恐
惧和颤抖。我暗想,就走着看吧,反正只是一次处决,然后,我们很可能就
永远摆脱珀西&iddot;韦特莫尔了……但我还是浑身发抖,好像之前的尿路感
染根本没好,只不过换了个位置,从灼热的腹股沟转到了冰人骨髓的脊
梁。
7
&ot;快点,&ot;第二天晚上,布鲁托尔对德拉克罗瓦说,&ot;我们去走走,你,
我,还有叮当先生。&ot;
德拉克罗瓦不信任地看看他,然后伸手进雪茄盒拿老鼠。他一只手
掌捧着老鼠,一边眯着眼睛瞧着布鲁托尔。
&ot;你在说啥?&ot;他问。
&ot;这对你和叮当先生可是个重要的夜晚,&ot;狄恩说着和哈里一起站到
布鲁托尔身边。狄恩脖子上的那圈瘀紫已经消退,变成了很难看的黄色,
不过至少他又能好好说话,不再像狗冲着猫吠叫时的声音。他看着布鲁
托尔,&ot;你觉得我们该不该给他戴镣铐,布鲁特?&o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