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)他皱着眉头,生气地擦拭着眼镜片。&ot;如果有人看见,你会有麻烦
的。&ot;他再次显出犹豫的样子,眯着近视眼睛四处看看,好像期盼看见墙上
长耳朵似的。他说:&ot;像珀西&iddot;韦特莫尔这号子谁惹了他就让谁死得很难
看的家伙就会的。&ot;
&ot;呃,&ot;布鲁托尔说,&ot;等哪天珀西&iddot;韦特莫尔把细腿放到这张桌子后
头,我就走人。&ot;
&ot;用不着了,&ot;狄恩说,&ot;如果珀西把事情向有关人士抖搂了,他们早就
拿你在访客登记簿上开玩笑的事把你给炒了。珀西会这么做的,你也知
道他会的。&ot;
布鲁托尔恶狠狠地瞪着眼,什么都没说。我猜想,后来,就在那天晚
上,他会把写下的东西擦掉的。他不擦,我也会去擦的。
第二天晚上,比特伯克和&ot;总统&ot;先后被带到d区,等那里的普通囚
犯进了牢房后,我们就开始洗淋浴。这时,布鲁托尔问我,我们还该不该
到禁闭室去找汽船威利。
&ot;我想该去的,&ot;我说。前天晚上那只老鼠的确让大伙一顿好乐,不过
我明白,如果布鲁托尔和我在禁闭室里找到它的话,尤其是如果发现它用
牙齿啃噬着填充墙,开始筑窝的话,我们会宰了它的。最好是把这家伙除
了,不管它有多好玩,也不能跟这些&ot;香客&ot;一同生活。而且,不用我说人
们都知道,我俩谁都不怕杀老鼠。毕竟,州里给我们发薪水,本来就是要
我们杀老鼠的。
不过那天晚上我们没找到汽船威利,它后来被叫作叮当先生了。它
没有窝在软墙那里,也没有藏在我们拖到走廊里的垃圾堆里。禁闭室里
有很多垃圾,比我想得还多,因为我们好久没用禁闭室了。等威廉&iddot;沃顿
来了后,情况就会发生改变,不过当时我们不知道罢了,幸亏如此。
&ot;它去哪儿了呢?&ot;最后,布鲁托尔这样问道,边问边用一块很大的蓝
色手帕抹着脖子后面的汗。&ot;既没有洞眼,又没有裂缝的……不过‐‐&ot;
他指了指地板下的排水管。壁炉下面,也就是老鼠可能会钻的地方,蒙着
一张细密的钢丝网,哪怕是苍蝇都休想飞过。&ot;它是怎么进去的?又是怎
么出来的呢?&ot;
&ot;我也不知道,&ot;我说。
&ot;他确实从这里进去的,不是吗?我是说,我们三个都看见的。&o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