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钱,”蒋琛越过他,走向收银台,“自己买去。”
卫旭笑骂:“你葛朗台啊。”(注)
蒋琛“切”了一声,选择忽视他的话。
“咱兄弟这么多年,我都要渴死了,”卫旭故意夸大其词,“你都不打算请我喝瓶可乐?”
“等你渴死再说。”
蒋琛说着已经掏出手机准备付款了,卫旭见他如此绝情,朝门外大喊:“砚哥,蒋琛说要请我们喝饮料。”
蒋琛听见,连眉头都写着不敢相信,扭过头来,一错不错地盯着卫旭。
“你够可以的啊,”蒋琛眯了下眼睛,眼里警示意味很足,“整我呢?”
卫旭这个大男孩笑得无畏又开怀: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。”
蒋琛:“……”
两人还在这里较劲,外边四个就已经走进来了,祁砚寒看着蒋琛,声音懒散:“我就不说谢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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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进去后,喻臣过来捶了下他的肩膀:“可以啊,这么多年兄弟没白做。”
说完他也去了冰柜那边,喻书走过来,粲然道:“谢谢啊。”
nbsp;到了蒋琛面前,裴知悯刚张开嘴想说谢,就看见他挥了挥手,糟心道:“去吧去吧。”
雾浮山是南城著名的景点,这一片也算景区,店里的零食饮品会比一般的店卖得贵些,于是这天,蒋琛含泪在这家“黑店”花出了一张红钞票。
小卖店旁边就是公园,几个人一人手里拎着瓶饮料,过去歇了会儿,那儿有秋千,喻书和裴知悯在荡。
这里环境很幽静,鸟叫声空谷回响,两人闭着眼,悠悠地荡着。
“你练鼓练得怎么样了?”裴知悯问。
“嗐,累啊,练得我满手都是泡。”喻书张开手掌给她看,“要不是因为交了钱,我真想现在就退了算了。”
看着她破皮的指根,裴知悯满眼心疼:“痛不痛啊?”
“还好啦,”喻书对着那处吹了吹,“就当是我心血来潮学它的代价了。”
喻书学这个纯粹是觉帅,正好找个理由逃掉她母亲给她报的补习班。
裴知悯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你呢?补习班上得如何?”喻书笑问,“没我在的日子寂寞吧?”
裴知悯点了点头,语气恹恹:“可寂寞了。”
“唉,”喻书同情道,“你再坚持一个月,等到了学校,谁都拆散不了咱俩。”
裴知悯只觉这日子太难熬了,自顾自地荡起了秋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