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听着,眼睛就瞄到了老幺那张嫣红的菱形唇上,题目左耳进右耳出,嘴唇却两只眼睛都记了个遍。
唇珠。
唇色。
还有张嘴说话时,念到哪一个字哪一个字母是张是合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记着记着,就又亲上了。
接的吻比懂的题还多。
秦一柯唾弃自己没出息,还说要跟老幺上一个大学呢,结果连嘴都没把持住。
……身体也没把持住。
风华正茂。
血气方刚。
亲多了就擦枪走火了。
秦一柯只记得是自己把人按在床上的,老幺脸色酡红,连耳朵都变成了红玉,但又乖乖地张嘴任由他亲。
然后——
上下就颠倒了。
裴清墨把人吻得五迷三道,又哄着他解自己的衣扣,一颗两颗三颗,从深邃漂亮的锁骨到白皙的胸膛。
然后是劲瘦的腰。
秦一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,原来这截在他看来那么纤细柔软的腰,竟然会又这么大的力道。
像正值壮年的雄鹿,看似漂亮无害,实则那坚硬锐利的鹿角随便一撞,就能把人横腰撞死。
跟那双柔软漂亮的手,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起来一样。
令他惊叹。
又让他如此着迷。
那双浅色的眼瞳欲色流转,轻喘着气,喜欢又似难耐地叫他,
“秦哥……”
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。
意见?
秦一柯早就被迷成智障了,哪还有什么意见,察觉他的停滞不前,发热的脑子疑惑了下,
“……怎么不继续了?”
裴清墨就乖顺地继续了。
—
自古逢秋悲寂寥。
我言秋日胜春朝。
—
秦一柯瘫在床边。
看着窗外已经变成红色的夕阳,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,又吹进窗子里,吹动浅色的窗纱,也吹到他身上。
挺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