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伙儿,你们也都给评评理!我今儿下午,陪我老爹在外面陪客人,人家心好特地给我小妹留了个鸭架!”
“我骑着自行车刚回到院门口,就被前院三大爷给抓着了,嘿,那小个子抓着我后座愣是不松手。”
许大茂是越说越起劲,比划着手脚对着四周的吃瓜人士疯狂吐槽。
“你们可不知道,这三大爷有多无赖。我说是我爸和客人给我妹留着补补的,这年头吃点好的多不容易。”
“结果呢?这三大爷给我整一句,他帮我抬自行车了,让我感谢他!”
“感谢一声儿算得了什么?您们说对不对?但是他光要口头感谢还不行让我把鸭架送给他!”
越说越委屈的许大茂更是带着哭腔指向二大爷刘海中,开口说道。
“二大爷,您在院里最公正,明事理,你给咱讲一讲,哪有这样的道理,这是不是明摆着欺负人!”
人群中的许家人看着自己儿子的表演只是坐着看着,老狐狸许伍德抽着烟眯着眼,静静等待着自己出面的时机。
唯独许大茂的妹妹气不过的怒视着三大爷一家。
这时坐在大方桌边的刘海中听到院中小辈许大茂的恭维和点将,顿时心里乐呵呵的站起身来。
将当官视为生命之重的刘海中,就喜欢被别人当领导一样恭敬。
挺着大肚子,大胖脸上的小眼倾斜的往下撇着,略带得意和居高临下的示威说道。
“行!既然大茂开口了,那我就站起来说两句公道话。”
“老阎呀,这件事我就要好好说说你了,身为院里的三大爷,你不好好的给院里的年轻人做好榜样。”
“怎么能守着门要别人东西呢?见别人不乐意给你还出手仗着自己长辈硬抢!”
“你这可是损害了咱们文明大院的脸面呀!你为了一个鸭架,让院里人还怎么看你,怎么看你们家几口人?”
这时候知道自己不占理的阎埠贵,听到刘海中话里话外是准备将自己架在火上烤,顿时不乐意的起身反驳道。
“不是,我说二大爷,您话可说的有些偏移吧?我什么时候明抢了!”
“我守门是为了大院不会偷混进来敌特和坏人,碰到许大茂骑着车不好进我给抬了一下,这大冷天的我抬着那铁家伙可遭罪的呀!”
“我帮了忙,想让许大茂感谢一下我有错吗?”
“书里常常教育我们要“滴水之恩,要当涌泉相报。你就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“还是说,你二大爷是在说,不要知恩图报?你才是想带坏院里的年轻人!我可是老师,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?”
外强中干的草包刘海中直接被三大爷阎埠贵几句话给整的面红耳赤,支支吾吾的指着阎埠贵,再也说不出话。
“你!你……我说不过你,你就是强词夺理!……”
郝仁听完三大爷阎埠贵的诡辩论,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心里直觉得这阎埠贵不愧是当老师的人,读过私塾的人就是能说会道。
鬼扯着毫无道理的话,应该改词蹿意的占领了道德制高点。
你说我抢?我那是别人感谢我给我的。你就说我是不是帮忙了?帮忙了是不是施加了恩惠?得了恩惠是不是要知恩图报?那滴水之恩是不是要当涌泉相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