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晹猛然扯去于澄头上的所有伪装,露出了那张美到惊人的脸,几乎要捏碎他下巴的力道,几个字就像从他的齿间崩出来:&ldo;你这是求我?&rdo;为了一个女人?
&ldo;只是谈条件,作为交换条件,我会待在你身边。&rdo;忍住下巴的剧痛,于澄尽量缓和着声音,企图让男人能够放过她一马。
&ldo;现在的你,已经失去和我谈条件的筹码,既然开口的话都让我不喜欢,还不如安静些。&rdo;眸子一凛,迸发着残忍的锋芒,手上的力道将于澄下巴卸了下来。
[咔嚓]
下巴脱臼的声音,于澄痛的脸色泛青,却连呜咽声都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狂吻淹没。
他就像浮萍般,只能被迫依附在男人身上被攻城略地,唇舌的躲避只是越发让闵晹疯狂的纠缠,这带有惩罚的吻让他生疼生疼,这只是惩罚,并非调情,要的就是他痛。
那团火热几乎要将他全身燃烧,闵晹生气,很生气。
那么承接他怒气的所有人,都要遭殃。
她该怎么办?她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?
还来不及思考,他就顿时入了黑暗的深渊。
魔鬼,放我……
魔鬼!
他疯狂的呐喊,却没有人听到,没有人可以救他。
&ldo;于澄,于澄!&rdo;
一阵阵叫喊声不厌其烦的在他耳边呼唤着,渐渐将他从噩梦中拉离。
于澄双眼涣散,一时间竟是没反映过来面前的人是谁,过了会才勉强冷静了下来,引入眼帘的是带着担心的俊容,仿佛想把全世界的温暖传递给他一般,不论这人是真情亦或是掩饰,这双眼的温暖却在这个时候给了他一丝活力,沙哑的开口:&ldo;元韶?&rdo;
这里,是休息室?
&ldo;你怎么睡着了,做噩梦?&rdo;这短短的休息时间竟然会睡着,他到底是有多累?这人,比他几年前还拼命,是为什么?
&ldo;嗯。&rdo;含糊带过,于澄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,&ldo;于卓昱呢?&rdo;
&ldo;他和简宴在和导演沟通。&rdo;拿着一张面巾纸,元韶不自觉的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,语气不由放缓,&ldo;先喝口水。&rdo;
点了点头,脑中却神游天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