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趁着你还没疯,暂时清醒,把你指南针给我用一下。”
我点点桌子。
刘紫然马上翻身找出阴阳针:“然后呢?”
我摊开手掌,从掌心嘴巴里吐出了一条女人的发丝。
“哎?这谁的?”刘紫然好奇。
邹白也凑近,疑惑地看着我俩。
“还能有谁,那个把你小老弟迷得神魂颠倒的阿玲姑娘的头发呗。”我微笑回应。
邹白面色一僵,但马上质疑道:“不对,三省大哥,你什么时候见过阿玲??”
“我没见过她。”
“那这头发?”
“下午在你衣服上拽的,你没注意。”
邹白当即一脸懵逼。
我解释道:“最近这些日子,你除了刘紫然,接触过的唯一的女性,也就是那位阿玲了。我刘姐发质不错,也没见怎么脱发,估计她的头发沾你身上也不容易。不过,听你的描述,你跟那个阿玲,你俩不是经常有些半暧昧不暧昧的举动么?什么躺在一张床了,什么谁靠谁肩膀睡觉了,什么谁抱……”
“住口!三省大哥你……你别乱说,没那么多的!而且,而且都是安慰她,没有别的意思的!”
话好像是对我说的,但邹白那眼睛,却一直不离一旁笑嘻嘻的刘紫然。
“紫然姐,你……你是不是误会了?”
“没啊,挺好的呀!哈哈哈,不过可惜啊,小邹胖子,对方要害你的,怕不是什么好人。不然可以相处一下呀!”刘紫然倒是真心高兴,满脸慈母笑,跟看见自己单身了几十年的儿子,终于找到了女朋友似的。
“行了,赶紧找人吧。”
我把发丝放到刘紫然的指南针表盘上,接着,然姐开始做法。
锁定了一个位置,不过居然不在本市……
是附近的一座小县城。
“跑路了吗?”
对这个结果,我有点好奇。
隔天,我便到了刘紫然阴阳针所指的阿玲的位置。地段在这小县城中,也称得上贫民区了。我直奔着对方的家里而去,发现这阿玲的家庭情况果然不算太好。一家四口人,父母、阿玲,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弟弟。四个人住在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屋里。
敲开门之前,这附近我有仔细检查过,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邪之气。
开门,见到了阿玲的父母,也是纯粹的普通人。
弟弟不在家,而阿玲据说是出门买菜。
这会儿午休,家里就只有回家准备吃饭的阿玲父母。
“你们二位是什么人啊?为……为什么找我女儿?”阿玲父亲谨慎地看着我与邹白。
没错,邹白也被我拽来了。
拽他来有大用处。
“我们是阿玲的朋友,前阵子,阿玲在……”
我随口一说,正准备进屋,但一听我提了“朋友”二字,阿玲的父亲脸上马上就有了怒意:“朋友?!什么朋友……我闺女儿失踪了几个月,才刚刚回来,是不是跟你们有关?你们休想再拐跑她!快滚!再不滚,我报警了啊!”
这话让我十分好奇,失踪了几个月?
这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