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憋不住了,以前,在刘紫然面前,我是装笑。
但这回是真的。
“你笑什么啊!别笑,别闹了三省哥,刚都吓死我了,你还笑我!”
“没事儿,没事儿,哈哈……不是老板,你服务态度挺好啊?你要是跟谁,都能像拜那臭道士时候一样,我估计咱们铺子生意也不能太差。”
“哎?是吗?那……呸!滚蛋!”
刘紫然推开我,回到桌前,拿起之前的纸筒,准备把指南针上的蛆虫拿开。
“我跟你说,我刘紫然有仇必报的。刚才那是什么?那是忍辱负重,我等机会呢!卧薪尝胆知道吗?你等我把这铺子里的冥物,都能用的时候,我烧了那臭道士的道观我!”
那条虫喜欢阴气,在指南针表盘上不断蠕动,刘紫然戳了几次,都没弄下来。
我拨开她的手:“麻不麻烦。”
接着,用我自己的手,将那小虫捉了起来。
“脏啊!那可是蛆,三省哥!哎你那只手,记住了,不要碰我哦!”
这时,我指尖儿一痛,低头一瞧,居然是那小虫张开了嘴巴,咬了我一口。
这可不是蛆虫。
蛆哪来那么大的嘴。
这一下很疼,还流了血,那条虫在我伤口上贪婪的吸食着血液,突然浑身抽搐!迅速干瘪,最后化为灰烬。
小东西挺厉害的,它的主人也一定很凶。
可惜,什么东西都敢乱吃。
“哎?三省哥,你手指流血了,那条蛆呢?”
“咬我,碾死了。”
“你好恶心……”
……
深夜,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。
脑子里想着绝尘子道士。
白天我没对他下死手,也根本没机会。刘紫然始终都在那看着。
当然,我原本也没打算今天就把他杀掉。
可放过他,自然也不可能。他说那道雷与他无关,我不信。哪怕真的没关系,这人对我也是个威胁。
我不喜欢这种感觉,可能会伤害我的东西,都该死。
傍晚时跟刘紫然胡闹那一通,并非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我也不是什么闲人。
一切的重点,都在那瓶尿里。那的确是我的尿,但我在里面稍微加了点东西。一些细小的不易察觉的虫子。
是蛊降术之中的通心降的重要道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