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了,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准确的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。
索性在他腿上跪坐起来,仗着高出他一截的姿势,两手抱住他的脑袋,往自己身前挤压。
薄时衍突然被按住了,俊脸埋了个彻底。
汤幼宁面颊泛粉,比那天边的朝霞还要娇艳些。
以她的性子,显然不是那种羞意满满的心情。
而是因为体内余毒,受到了薄时衍的子蛊影响,呈现出中了春毒的状态。
陆谦颜说,这是假象,发作次数不多,解了之后很快便能痊愈,与常人无异。
汤幼宁感觉有点难受……不,不是难受,是介于它之间的……痒?
而薄时衍非常可恶,他坐怀不乱,拭目以待,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。
下一瞬,他便得偿所愿。
看她衣襟半敞,露出那鼓鼓囊囊包裹不住的小衣……
满满两捧雪团,兜头浇下,未能熄灭热火,反而愈加激起沙漠旅人的干渴。
他走了太久,急需一尝甘露。
薄时衍终于忍不住,打横抱起汤幼宁,去往后屋的温泉池子。
短短的一截路程,仿佛被拉出超长的距离。
她娇小的身子窝在他怀中,脸上满是不解,问他为何不立即像以往那样对待她。
“等等……”薄时衍出声安抚。
“等什么?”汤幼宁揪起小眉头。
“着急了?”这难耐的模样,樱唇微嘟,色泽可口。
薄时衍没想到她也有今日,不由觉得好笑。
同时,也对她身上的余毒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。
这是打从她娘胎里带出来的,伴随她太久,已经深入骨髓。
陆谦颜先前根据脉象给她解了毒素,却解不去残留的蛊毒。
最终需要动用子蛊来做引子,把那残余的蛊给勾出来。
便是这时,薄时衍又一次庆幸自己先前的忍耐。
因为怕她疼痛,不忍看她落泪,而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。
倘若当初就圆房了,且不说他身上的毒会传给她,就是汤幼宁体内埋藏的蛊毒立即会被诱发。
她会像此刻一般,发作时逐渐迷失。
随着时日推移,状况越来越严重,一直得不到子蛊的安抚,最终毒入肺腑,气绝而亡。
薄时衍无法不感到庆幸以及后怕,他们二人,仿佛走到了万丈悬崖边上而不自知,稍有踏错,就会摔得粉身碎骨。
好在如今往回看,不知不觉全都避开了。
他的圆圆,果真是气运之子,深得上苍眷顾,注定此生顺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