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燕俐哭得梨花带雨的,到让沈茹芸有些心软:&ldo;好了,好了,你别哭了,你还有那些症状都一一的对我来,我亲自去御医哪里,让他将药开好,煎给你喝,会没事的。&rdo;
&ldo;来人啊,奉茶。&rdo;舒燕俐有些无力的朝着身边的宫女道。&ldo;
&ldo;是。&rdo;那宫女施了一礼便退了下去。
&ldo;你倒是你的病情呀,现在哪有时间喝茶呀?&rdo;沈茹芸有些心急的道。
&ldo;病情肯定是要的,你来我这里连茶水都不招呼,不是礼数不周吗,你边用茶,我边向你我的病情吧。&rdo;舒燕俐道。
茶上来之后,沈茹芸端在手上,舒燕俐便不停的咳嗽起来了,沈茹芸连忙将手中的茶水递给舒燕俐:&ldo;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吧。&rdo;
舒燕俐将茶水给推了回来:&ldo;我不打紧的,我这两天实在是咳嗽得厉害,各种止咳的方法都用到了,水也喝了不少,也不见半分好,我现在是一肚的水,如厕都跑累了。&rdo;
沈茹芸闻此言,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。
&ldo;你也别笑话我,你去御医哪里照实将我病情与御医听,该吃什么药还是得吃不是吗?&rdo;舒燕俐道。
沈茹芸点了点头,将手中的茶拿着喝了一口,笑着道:&ldo;没有想到你舒燕俐平时那般的蛮横,身体倒是这般的弱柳迎风,弱不禁风的。&rdo;
&ldo;你的对,我这身体就是不争气,也没能为皇上生下个一男半女的,还在这种节骨眼上生病,这不是给皇上填麻烦吗?&rdo;舒燕俐有些自责的道。
&ldo;行了,病了就病了吧,人是吃五谷杂粮,哪有不生病的道理,你且好好的休息,我这就到御医哪里去复述你的病情,好让他给你开药。&rdo;沈茹芸着起身便要走。
&ldo;哎,等等。&rdo;舒燕俐立马坐了起来,将沈茹芸给拦住了:&ldo;我这生病了,不想皇上为我担心,也不想连累皇上分心,请你与御医复述病情的时候不要提到是我,可以吗?&rdo;
沈茹芸望了一眼舒燕俐,想到她这也是为皇上着想,便一口答应下来了:&ldo;好吧,那我就不提你了。&rdo;
&ldo;那就多谢你了。&rdo;舒燕俐笑着道。
&ldo;李太医,麻烦你给我开几副药。&rdo;沈茹芸找到御医院的李太医道。
&ldo;不知道娘娘的身体哪里不适,为何要开药?&rdo;李太医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沈茹芸将病情给李太医了一遍,然后含糊其辞的是一个好友病了,需要开这些药。
李太医也就没有多问,便将这药方写了下来,并将药抓好交给了沈茹芸,沈茹芸接过药命人将药给舒贵妃送去了。
沈茹芸走在回去的路上,一个白鸽从头顶飞过,突然想起了昨夜收到的那张纸条,韩靖筠约她今晚在边境的一间客栈见面,昨天明明是想去问问韩靖筠,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当面,为什么要约自己去那里见面呢?
她有些犹豫了,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,又想到今天拒绝了他,令他很生气,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与项北方之间不该发生的事情,令她很不安心。
罢了,去就去吧,就当是去对他一声对不起,每次惹他生气,他总是这般的包容她,现在连他一个约会的请求都不满足他,似乎感觉有些对不起他。
傍晚时分,沈茹芸简单的梳理了一下,便穿着一件深色的斗篷出门去了,一路上也没有人阻拦,天黑的时候,刚好到了韩靖筠所的客栈里,她找到客栈的那间房间,走过去敲了敲门,很快,门被打开了。
沈茹芸带着几分忐忑和几分歉意,抬起头望着韩靖筠道:&ldo;对不起,昨晚的事情……&rdo;
突然她愣住了,因为她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韩靖筠,而是项北方的时候,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:&ldo;怎么是你?&rdo;
项北方也怔住了,从沈茹芸的表情来看,她好像很吃惊,不是她约自己来这客栈的吗,为什么她会这样的惊讶。
&ldo;怎么不是我,难道你以为是谁?&rdo;项北方不解的问道。
沈茹芸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,项北方最惯常做这样的事情,上次也是的,借别人的名义将自己约出来,眉心朱叶的名义他已经用过了,知道自己不会出来的,所以他这次居然假借韩靖筠的名义将自己给骗了出来。
&ldo;项北方,你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了吗,需要借用韩靖筠的名义将我给骗出来吗?&rdo;沈茹芸冲着他生气的吼道,然后转身就要走。
项北方一把将沈茹芸给拉了进来,然后将门给紧紧的关上,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,心头如刀剜一般的难受,沈茹芸的那句话如同棒一般重重的敲击在他的头上。
&ldo;所以,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是我,你以为是韩靖筠对不对,你的昨晚是什么意思,昨晚你们怎么了?&rdo;天知道项北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有多么的难受,他希望眼前的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,旁的任何人都不许碰她,不能碰她。
可是听到昨晚那两个字,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一般,他恨不能立马杀到楚国的军营之中,与韩靖筠决一死战,不是你死便是我活。
&ldo;你听错了,想多了,没有昨晚,昨晚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我该走了。&rdo;沈茹芸着甩开了项北方的手,就要朝门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