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更加激怒了萧怀玹。
他一把掰过了她的脸:“你笑什么?”
程梨没有示弱:“我笑你可笑,你不爱别人,不敬不重别人,却想别人爱你,萧怀玹,你配么?”
他分分明明再度被激怒,且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,眸色猩红,语声更低,也更加狠辣,几近哑声:“朕哪里不配?你爱过朕!”
程梨斩钉截铁:“我没有。”
萧怀玹瞳孔骤放,眼神狠厉,试图纠正她的错误,笃定:“你,爱过朕!”
程梨依旧,平静的仿若画外人:“我没有。”
他的嗓中骤然发出一声闷声,咬着牙道:“你撒谎!你如何没有?你随身携带了朕的白玉整整四年!朕看到了!你念了朕四年!”
程梨轻笑:“我丢掉了,你知道我丢掉了。”
她眼神残忍,充满平静的残忍,没有任何波动,任何感情,甚至好似没有任何情绪。
他骤然发疯,从怀中拿出那块被他又找回的白玉,强行塞入她的手中。网?址?F?a?布?Y?e?í???u?ω?e?n???????????????????
“朕找回了它!朕找回了它!”
然程梨直直地盯着他,任由他如何发疯,便就是不接。
白玉一次次地从她掌心掉落,掉落一次,他便拾起让她抓住一次。
直到她再度说了话,他方才停了动作。
“萧怀玹,我是爱过一个人,可那个人不是你,他是一个少年,是我的大哥哥,但他在天光元年,十月十二的那天晚上,死了。他不是你,你也不是他,你是我的小叔,是我丈夫的弟弟,是郢王,是当今天子,是萧怀玹。。。。。。”
萧怀玹脑中“嗡嗡”作响,视线甚至有些重影。
天光元年,十月十二的那天晚上,是他发现她香包中藏着那块白玉的晚上。
他对它视而不见,视如敝履,满眼轻蔑,满心小视,毫不在意。
那时,他确是不在乎的。
但现在他在乎,极为在乎。
他不知对她的这缕情愫是何时而生,只知很深,很浓烈。
原他以为他早忘得一干二净了的过去,那个青涩的小姑娘,也在她不知生死的那段日子里全部都记了起来,甚至记起了那一个多月的点点滴滴。
在不知她生死的那五个月里,他反反复复地想那过去,想那个姑娘,想她。
“我怎么不是他?你,看清楚!”
他压下她的双手,直直地逼视着她!
她目光平淡,心如止水,亦盯着他,良久方才道话:“萧怀玹,人的心死了,就回不去了。。。。。。我斗不过你,我认输,我累了,我会留在你的身边,做你的禁-脔。。。。。。。但,你能强迫我的人,强迫不了我的心。我不爱你了,也不可能爱你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