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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123>病弱万人嫌重生后by翘桃 > 第35页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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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恨就杀了我。像当时在紫阙楼那样。”萧霁月亲自在卿玉案的十指上握上短刃,然后对准自己的心口。卿玉案握紧了短刃,可方才刺入一毫厘,见到鲜血开始从他的心口晕染时,手中的刀掉落在地。“铮——”一声巨响。他想起了谢玦。那个少时在燕安王府无话不说的谢玦,那个陪他游过花灯展的谢玦,那个在腹背受敌挺身而出的萧霁月。明明他们本不该如此的。“做不到吗?”萧霁月步步逼近,钳住他的双臂,附在他耳边耳饶有兴趣地问道。(二合一)(上)“汝南侯府解决了以后,应该就差阗何忠那边了。彼时我们只要这样……”司狱郁向荣以手作“砍”状,目光流露出狠厉之色。骆镇抚摇摇头:“珰宦受宠,古今皆然[1],前朝就已经根深蒂固,当下我们还要依附阗公公一段时间。”骆镇抚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:“倘若我记得没错,当时卿齐眉指派去杀人的六扇门的人叫做‘容陵’吧。”郁司狱颔首:“是了,据说容兰是他同门,两人素有嫌隙,在汝南侯府渐渐式微下,就投奔萧霁月那头了。”骆镇抚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同门啊,那怪不得。”郁司狱点头哈腰地笑着,朝着远方奔跑的少年身影一指,继续说道:“大人你瞧,那不就是了。”不远处的法场前,容陵拼命追赶上囚车,而囚车之上的人,正是今日午时要在镇抚司行刑的阿努娇娇,她颈戴上二十斤的铁木枷一副,依旧漫不经心地望着天空。其实对于斩情楼的刺客而言,不是在追杀,就是逃亡的路上,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命债,对生离死别早已无感。“哈……哈……”容陵扶着膝盖大口喘息着,在进入镇抚司前,两位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。“还要我说多少遍,杀小麟儿的不是她。是……是斩情楼做的。让我进去,我要让郁司狱看物证。”容陵大声说道。两个侍卫冷漠回答:“这里是镇抚司,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允随意出入。”“容千户。好久不见啊。”两方对峙之计,传来轻松的声音,容陵转过头,正见笑容满面的骆镇抚闯入眼帘,但笑容却夹带着意味不明的厉色。骆镇抚踱步而往:“什么事情不如跟我说说?那个物证给我看看。”一见到骆镇抚,容陵愤怒地握紧拳头。“不必,我已查过了。”衣袂飘飘的男子从不远处缓步而来,面容俊秀清隽,嘴角含笑,一袭白色锦袍,显得格外清爽。此人正是大理寺少卿苏清。“苏少卿。”众人纷纷侧立。苏清抬手示意免礼,径自走向容陵。沾血的绳索与油纸上一拈齑粉,展示在众人面前,苏少卿按照容陵的揣测,将事件串联起来:“我已与容千户分析过了,汝南侯府二公子的书房内,有此种毒物溅射的物样,合理分析是当时仰珠仰玉陷害卿玉案,恰巧为千户胞弟所观,事情败露后打算毁尸灭迹。”“哦?”骆镇抚挑眉,再次询问道,“那苏大人,仰珠和仰玉又是什么动机杀害卿二公子的呢。”“动机有待商榷。重翻卷宗暂先结案。姑且先放了阿努娇娇吧。”苏清在房中踱步,简短地说了几个字,旋即停止脚步:“至于期间缘由,还望骆大人配合取证。”骆镇抚冷哼一声:“那是自然,我骆君生不会冤枉任何一位好人,自然也不会饶恕任何一个可疑之人。”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容陵身上,透露着狡黠与谋算的意味。……指挥使司内一处暗室,容兰站在烛光之后,将上述的话基本复述后,焦急地禀报着:“他们很快就查到斩情楼了。楼主。”“嗯。”萧霁月依旧无动于衷,手中正挈的烛台往外偏移了一寸,兀自看向阁楼的上层。容兰不肯放弃,担忧地追问道:“倘若他们真的知道大人是楼主,该如何应对?”萧霁月不语。容兰不肯放弃,又追问道:“大人,倘若太子和皇上知道楼主是燕安王府世子——”萧霁月打断了他的话:“容兰,最近你的话不少。”容兰立马闭上嘴。萧霁月提着灯,缓缓走上楼去:“他们迟早要知道的。当下是弄清当年灭门真相。”这是在斩情楼内唯一打不开的房门,萧无崖在死前并未交付钥匙。就说明在其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忽然,小厮的话传入门中:“御使台巡察御史冶清昼求见少君。”嗯,要见卿玉案呢。萧霁月的眸中的光晦了晦。容兰不明白,这个时候巡察御史有什么事情求见,问道:“楼主,要不要跟上去看看?”萧霁月拦下容兰,不觉发笑:“不了,既然是求见少君的,那我这位外人不便去听了。走,回书房。”说不定,有些事情会水到渠成的完成,破解真相的关键,或许就在于此。容兰怔了怔,但还是跟了上去。平时萧大人不是最在意卿玉案的事情么?斩情楼内的主厅,卿玉案看向窗外枯败的垂柳一言不发,面色苍白如纸。明明是春三月的好季节,为何偏偏自己房外的垂柳从不展枝呢?忽然一位小厮赶来,打乱了卿玉案的思绪提:“少君,有人来了。”“好。”卿玉案郁郁地回应,他理了理衣领,将脖颈上的红痕遮掩,恭敬地俯身作揖:“拜见冶御史。”“诶,不必啦。”卿玉案方要作揖,冶清昼便笑着摇摇头:“少君既然身体有恙,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。那都是大人要应付的事情。”“多谢御史大人,”卿玉案起身,“只是不知御史来指挥使司上所为何事?”“少君好久不见,还记得昼儿吗?”冶清昼笑着打量卿玉案几眼,用那苏州折扇悠悠地扇着:“上次相见还是三年前呢。”三年前。卿玉案回想起来。当时就是他顺利将自己带出京畿的,虽然过程不大理想,但好歹也帮过一次忙,故此也算有恩。卿玉案垂眉:“自然是记得御史大人的。”看着眼前也就比桌子高不了三四寸的少年,卿玉案贴心地叫人拿来脚凳垫脚,又为其端上一壶酸梅汤。冶清昼很是餍足地喝了整整一碗,用帕巾擦拭汤渍,笑容更甚:“少君果然不似常人,我在别的府邸喝茶都快喝腻啦,幸好有酸梅汤消暑气!哎,这汤好像汝南的味道呢。好甜。”是么。有汝南的味道?提起汝南,卿玉案竟然有些陌生了。他这才发觉,自己在京畿四载、建州又是四载,距离汝南千里之遥。喝完酸梅汤,冶清昼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:“此次前来,我有一物想交给少君。还望少君笑纳。莲君。”“是。”正说时,一位稚童端来乌木盘。冶清昼面带笑意地将一封泛黄的、甚至边角有些烧焦的信件取出,推至卿玉案跟前,笑意盈盈地说道:“这个东西,少君想必不陌生吧。”这是……卿玉案登时变了脸色。婚约。算是他和谢玦的婚约。十八年前,汝南侯夫人扶璧和燕安王妃曾有约定,若是燕安王妃诞子为女,便将小郡主许配给卿玉案,也算是好事一桩、亲上加亲。也正是当时,扶夫人将玉簪赠予卿玉案,让他将此物送予命定之人。只是可惜,如今玉簪已失,他再也送不出去了。但很快,卿玉案镇定了神色,他佯装毫不在意地推回去,好似并不在意般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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