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红嬉笑着道:“庶福晋不光人长的甜美,这茶也讲究的很。”
张氏羞红了脸,嗔怪道:“绿红也取笑人家,我若是到姐姐的年纪也能这么美艳好看,那才有福气呢,我额娘说我这样的娃娃脸现在看着还行,等上了年纪就不好看啦。”
许是喝茶喝猛了,董婉儿呛到了,越是咳嗽越是急喘,绿红忙着拍背,绿茵急得要出去叫人请大夫来看。
张氏吓得面无人色,眼泪噙在眼眶里,在一旁扭着帕子焦急看着。
董婉儿好不容易缓过口气,低着头摆摆手,嗓子里拧出一句话道:“无妨无妨,就是呛到肺里了,咳,别忙乎了。咳咳。”
“福晋,您吓死我的,呜呜。”张氏说着眼泪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掉。
董婉儿瞧她哭得凄惨,哭笑不得,只好站起过去扶着她的肩膀。
手往旁边一伸,绿红一秒神会地把自己个的手绢递过来。
董婉儿接过来亲自给张氏温柔地擦眼泪,一边笑道:“这又是怎么了,眼泪跟金豆子似的往下掉。”
“呜呜,人家担心姐姐,您还取笑我。”
这话说的娇蛮,把屋里的人都逗笑了。
晚间绿茵给福晋卸妆通发,道:“看不出来张氏这般良善,今儿见福晋呛水了,急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绿红浑不在意地道:“唏,水蜜桃这也太胆小了吧,我是不信她与主子才见几次面,就能急到这份上。”
绿意正铺床,扭头笑道:“你呀就是见不得别人受宠,竟敢给人起雅号叫水蜜桃!你莫不是吃醋福晋今日送她布匹。”
绿红惊讶地指着自己的耳朵,傲娇地反问道:“我醋她?你瞧仔细了,这耳环可是红宝石的,是主子新赏的!还有这身苏杭新贡的粉缎子,只有柔嘉格格和我才有!我浑身上下都是主子赏的,我醋她?哼。”
自此府里都知道张氏为人单纯,便是见到个蚂蚁搬家都要嘱咐丫鬟不要伤害,随它们去,道:又不耽误什么,可于它们却是一族身家性命呢。
便是连两个格格都得到张氏不少礼物,她还费心教两个格格弹琵琶,道:女子抚摸弄琵琶弹曲,既能有益身形板正还能陶冶情操,都是极好的。
又因她琴艺精湛,每日都亲自前来,手把手地教两个格格,极有耐心,赢得两个庶福晋与她亲昵不少。
岳乐越来有喜欢这娇蛮可爱的新老婆,因着才一个多月就查出有了身孕,喜得岳乐忙请旨把张氏升为侧福晋。
又到了宫里宴请的日子,董婉儿带着侧贵妃张氏进宫,想想又把庶福晋周祁红带上见见世面,而老王妃因为风寒在身没去。
岳乐领着宗族长的差事,与皇帝一起在乾清宫前殿,招待亲贵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