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蓝世仙和苏小难推开转墙,进了夏江河的卧室,蓝世仙说:“小难等一下,我要找一个证据。”
一边找,一边又说:“你说,南宫谟一生对毒了如指掌,可谓百毒不侵,他为何反而中了毒。”
苏小难说:“人无完人,若那毒他真正不知道,他不识得也是正常。”
见蓝世仙手里拿着几张信笺,她也随着一起看,这些信笺的封皮上写着一种看不懂的文字,因问:“这么奇怪,难道夏江河不是中原人?”
蓝世仙说:“还不能断定,只能说他认得这种文字?”
苏小难说:“我看未必这么简单,你说一个人为什么要用这些不懂的文字写什么,除非他想隐藏什么。”
蓝世仙说:“他想隐藏什么呢?”
苏小难瞳光一闪,忽然说:“师叔,我在燕王府里见过这种文字?”
蓝世仙惊讶问:“是什么?”
苏小难说:“高丽人进贡给燕王的器皿上就是这种文字。”
“高丽?”蓝世仙一惊,显然想到了什么,苏小难也想到了什么,两人都去检查信笺,果然在一张信笺里找到了一片叶子,这叶子干枯而黄,其大小形状好似梨叶。
蓝世仙说:“像西域的咀赖罗!”
苏小难笑着说:“可这是高丽的。”
蓝世仙说:“好,看夏江河如何狡辩,走!”
苏小难打趣说:“师叔胸有成竹不是!”
这日早上,夏江河在殿上正襟危坐,程秀说了些话,忽然话锋一转:“陆左使,你可知罪?”
陆青骇了一跳:“我有何罪?”
程秀说:“你昨日在红萼上山途中,私自用金蛛劫持她,欲用私刑,你还不知罪?”
陆青听了这话,望向夏江河,希望他为自己申辩,可夏江河面无表情,她已明白这是夏江河的意思,但见程秀趾高气扬,遂冷笑说:“凭你,你算什么!”
门外忽地传来一个喊声:“陆青姐没对我怎样,你们休冤枉她!”说话的人是南宫红萼,她气汹汹地闯进大殿,立在殿心说:“她没有一丝为难我,程秀你这妖女别血口喷人!”
程秀笑着说:“小姐是金枝玉叶,陆青罔顾身份,就是拦截你,也是死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