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海林想说什么。陆知却没给她重新说话的机会,勾着她的脖子说了一声走,就拉着人往走廊去毕竟海林他们中间的武力担当。没了她,可不行。宴闻也听到动静了,听见对面的开门声时,他没有过多犹豫就追了出去,跟随而来的侍从见此一把伸手拉住她:“少爷”“怕就回去,人家几个女孩子都追上去了,你还在这畏畏缩缩的。”被人一吼,他瞬间就老实了。跟着冲了出去。陆知跟傅思几人一路顺着狗叫声追出去时,隐隐约约看见有人穿街走巷扛着什么东西一路狂奔。看见他们追出来还颇为惊恐地往后看了眼。傅思看见他们扛着的东西时,觉得有点不对劲儿:“看得出来他们扛的是什么吗?”“像人,”海林眼见力好,在山里头待久了的人,视力是一等一的好。“堵过去,”陆知听到人这个字,心里一紧,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。三人分开堵了上去,将人堵在巷子里,四个男人看见追来的三个女人时,有些不屑:“就凭你们,也想多管闲事?”“灭口。”他们干这行十几年了都没失过手,今天竟然被三个不要命的女人给围住了。陆知心里一紧,果然如她所想。宴闻赶过来时就听到灭口二字,眸光一紧,看见男人掏出刀子朝着扛在肩头的人不懂下手,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丢过去,阻止了男人的动作。后者见有救兵来,丢下扛着的人,翻墙离开了。狗子盯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疯狂地嚎叫着。“好了,小黑,”傅思开口,吼叫声这才停住。“去看看,”宴闻挥了挥手,示意下面的人去看看。二爷进来了青河走过去,用剑柄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麻布袋子,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,随即拔出剑一点一点将袋子划开。霎时,女孩子的面孔映入眼帘。黑灯瞎火的巷子里众人看见这一幕也倒抽一口凉气,陆知跟傅思这种生活在外面世界的人哪里见过这种肮脏的事情?而且陆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什么所谓的鬼火,所谓的传统都是假的,不过都是为了给那些人找到一个最佳的作案现场。看他们的轻车熟路的样子,都可以直接到旅馆里公然绑架人了。由此可见这,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。而且被人发现之后,第一件事情要灭这个女孩子的口,人心叵测。“我去!灯下黑?这让我想起来了读书的时候看的一本小说。”“里面有个村子,村子的人习惯了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且天黑之后都不出门,传言附近闹鬼,结果没想到,鬼是人,在天黑时公然翻进女生的家里,对她进行猥亵,强|奸。”傅思一边说着,陆知的目光扫向一旁的宴闻,似乎是想看看这人知不知情。如果他是四九城里的达官贵人,面对下面管辖的城镇发生这种肮脏事儿,应该不会属实不管。宴闻感受到陆知的目光,望着她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哦。”“也从未听说过。”“我跟你们一样都表示很惊讶。”“先回去吧!”陆知开口。一行人回到了客栈,傅思想办法将人弄醒,被弄醒的女孩子看见眼前的一幕,吓得惊慌失措地尖叫着。傅思怕她招惹来人报复,一把捂住她的嘴巴:“你放心,我们都是好人,刚刚从坏人手中把你救下来,我们现在在一家客栈里,你别喊,等一下把坏人又招来了。”“ok?”傅思冒出这句话时,在心里呸了声,o个屁的k,又说了一句明天:“行不行,你就点点头。”女孩子点了点头。陆知扯了张被子递给她,让她裹着身子:“你还记不记得你原先是在哪儿的?”“店里,我是青楼的。”噗————陆知一口茶水喝进去,没多久就喷出来了:“哪儿?”宴闻吸了口气:“青楼。”陆知的震惊被压下去了,心里想了想,现在的青楼可不就是以后的夜总会嘛,她那么惊讶干嘛?“她们是你的客人?”“青河,带她下去,”宴闻挥了挥手,招呼青河将人带下去问。陆知看着人被带走,没说话,眨巴着眼睛看着他,似乎在等着他开口解释。“西南腹地的青楼跟你们外面的青楼不一样,它只对平民开放,如果要查,还得去青楼问问情况,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解决,三位女士好好休息,明天一早我们还得赶路。”宴闻一走,陆知一边爬床一边嘀咕:“你们听到他刚刚说什么了吗?青楼竟然只对平民开放?”海林不以为意开口:“那是因为对达官贵人开放的地方都不叫青楼。”“那叫什么?”“登云台。”陆知:傅思:色中有德是怎么回事?听起来有点擦边是怎么回事?是他们不纯洁了?第二天,天一亮,陆知起床收拾东西准备走人,青河敲门告诉他们,要在这里停留几天。“为什么?”海林不悦,一而再,再而三地因为某些事情在某个城镇停留,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四九城?青河解释:“昨晚的事情,少爷已经查得八九不离十了,最多只要今日明,明日就可以启程。”“查出来是谁干的了?”“是。”“城主的人私底下将青楼的人绑走到宅子里”后面的话,青河没说,也不知道他们懂不懂。陆知:“灯下黑啊!”“还得多亏了你们昨晚讲的那个故事,少爷去青楼查的时候没费多少力气就将事情揪出来了,这会儿正在城中审人家。”陆知来兴趣了:“我们可以去看吗?”“可以,”青河有些犹豫,但又觉得这三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啊,就我应允了。到那儿之后,陆知就后悔了。看着城中央被吊着的男人,她脑子里闪过满清十大酷刑几个大字。“这是”她拉住青河的手问。青河被陆知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给吓懵了,这么开放的吗?陆知忘记了,西南腹地的人思想没有外界人那么开放,在外面兴许只是一个小小的肢体动作,在里面都能让他们大惊失措。“抱歉,习惯了,”陆知尴尬笑着松开手。青河后背一麻:这还能习惯?这么开放的吗?“所以?这是在审讯?”“恩。”“西南腹地的权贵犯罪,要比平民罪加一等,更何况还是一城之主。”“进去吧!”青河率先跨步进去,陆知跟傅思二人站在原地讪讪笑了笑,不敢动。“这种场面,我们不适合进去,进去了会激发我们心中的正义感和人道主义精神,所以我们还是在外面等着吧。”青河不动:“什么意思?”“外面没有这么残忍的审讯画面,”海林言简意赅地翻译陆知的话。要不宴闻怎么说他们正义感爆棚呢?“少爷,铃兰小姐他们来了,在外面。”宴闻看着跪在地上忏悔的男人,搁下手中的茶盏:“怎么不进来?”“他们没见过这么残忍的画面,怕自己接受不了。”宴闻眸色一冷,也是。不强求。去过外面的人在回来之后都说外面的世界是一个和平,且罪不至死的世界。像他们这种犯了极大错误,在临死之前还要接受凌迟的地方,不存在。“让人带她们去城里转转。”“明白。”“二爷,”许炽去附近村民家的院子里薅了几件衣服来,他跟傅澜川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