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:……“你可闭嘴吧,这种话我不想听。”“笑死,”二人相互扎着心,老板陆陆续续地将面条都上了上来。傅思一转头,就看见门边蹲着一只大黑狗。这狗!!!她有点想法。想到什么,于是她端着自己碗里的面走到门口,倒了一半给狗子:“你这么跟着我是因为认识我吗?”狗子汪了一句。傅思吓得赶紧伸手捏住它的嘴:“别叫,先吃东西。”她突然想到了二叔在西南基地里养了数百只狗就是为了搜山。难道这狗是他二叔送进来的?不是说没有西南人的加持他们进不来吗?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玄幻了。“这狗是?”陆知看着傅思将碗里的面倒了一半给狗子,有些疑惑。他们这一路走来,路途艰辛。白天在路上走的时候,最多只能啃个馒头包子什么的。今天好不容易能吃上一碗热乎面,她竟然将面倒了一半给狗子。“不知道哪来的,看它挺可爱的。”“你确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它贴切吗?”“那不然?说人家丑?你小心人家咬你。”傅思嘟囔着,陆知没说话。转身进了屋子。三人吃完面,傅思跟陆知两人并排行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看看,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,就好像来这个地方是来旅游似的。“海林的话不可全信,”陆知趁着海林不在他们身边,小声开口。“我知道,那狗子,应该是西南基地的狗子……”陆知心里一惊:“怎么进来的?”“不确定,先把狗留在身边,它从昨晚看见我之后,一直蹲在店门口等着我们出来,今天我们去吃饭,又跟着我们。”“恩。”三人走走聊聊,走到了安城最繁华的街区,刚准备进去客栈,街道上有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,疯狂地挣扎着。原本围在摊贩跟前的人迅速四下散开,惊慌失措地喊叫着。“快去叫大夫,叫大夫。”陆知和傅思看着,刚想走,不想多管闲事。但一想到现在他们站在客栈门口,陆知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迅速闪过,拉了拉傅思的手:“去看看。”“你疯了?还想多管闲事。”海林一把拉住她。“海林,你的武力值可以,但是你的脑子绝对远不如我,看二楼窗边。”海林余光扫过去,就看见二楼窗边上的一个身影,那个身影跟他们今天见过的人,简直是如出一辙。所以……这是试探?海林疑惑的目光望向陆知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先救人。”宴闻明显是在试探他们说的话是你不是真的,而试探的你会观天象“试探我们?真有意思。”房间里,傅思转动着手里的筷子,刚刚陆知随手拿起的一根筷子在她手中成了玩物。她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。回忆起刚刚低头救人时,看见二楼身影的那一幕。“我们就停在安城了?这位宴少可真有意思。”海林沉默了会儿才开口:“他不会随随便便带我们去四九城。”陆知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:“为什么?”“四九城里都是权贵,只要我们没在他跟前建立可信度,就不会带我们去。”“那以前的那些人?”陆知问。“路上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试探,而且,普通人,身无长物对他们没有威胁,这一点就足够了,他试探我们也会试探别人。”陆知听着,跟傅思对视了一眼:“那就等着吧!”海林一听陆知这句懒散地等着吧!瞬间就炸毛了:“不能等,如果他在安城耗我们十天半个月的,我们怎么办?”她的亲人还在那群权贵的手里,越等下去越危险。她冒着危险泯灭人性将陆知薅进来就是为了及时解决问题的,可现在他们脱离主题了。“就我们这样,如果去了四九城,你确定不会在半路被人弄死?四九城,进去之后呢?往哪里走?接触什么人?你知道吗?海林,你的目标明确且单一,不接触到高层的人,不接触到权贵,你连你爹妈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。”陆知握住海林的手,尽量压低嗓子望着她:“你别急切了,我也急切,我们俩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着,洗个澡都万般艰难的地方你以为我们会留恋?”海林被陆知冷静的眼神摁住了,望着她,许久都没有吱声儿。“那你汪汪汪”海林刚想说什么,被傅思捡回来的狗突然吠叫起来。原本瘫在炕上的人瞬间蹭地一下坐起身,望着海林跟陆知二人竖起食指在唇边,示意他们噤声。海林走到窗边,小心翼翼地挪过去,看见院子里有人站在狗身前,穿着一身黑衣,明显是想干点什么,然后被狗发现了。“如何?”陆知紧张询问。“应该不是来找我们的,”海林回答她,然后想了想:“如果可以的话,把狗牵进来吧!”傅思听着海林的话,没多说什么,下床去院子里把狗牵了进来。“哪来的狗?”“据说是上午出去的时候捡回来的。”宴闻的指尖落在手腕的佛珠上,淡笑牵唇:“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,还捡狗?”“按照资料的记载,外面进来的人都比较有仁慈之心,乐善好施,见到不公不平之事都会管上一管,我看这几位,估摸着也是如此。”宴闻抿着唇,眼帘低垂,静坐不动时,身上有种不问世事的淡漠感。“我们是不是该返程了?”“该了,月底齐家老爷子大寿,老先生特意叮嘱您,一定要去。”宴闻听到齐家的名字,眉头紧蹙。第二天一早,陆知刚起,就听见敲门声:“小姐,起了吗?少爷说今日启程回四九城,还请三位速度快些。”“起了。”陆知穿好衣服拉开门,看着站在门口的人,一抬眸,就看见外面的天有些不一样,按照现代生活的经验来看,这种天气,下一秒就是白昼如黑夜,紧接着就是暴风雨肆虐:“一定要今天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