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楷拉住陆知奔上台。陆知心想,完!又要被网爆了!!!“这是你搬来的救兵啊?”主持人看了眼陆知问韩楷。“对,”韩楷点头。主持人递了个话筒给陆知,梳理一下刚刚现场打游戏的盛况:“陆小姐会玩这个游戏吗?这个”“会。”“那帮韩楷找场子,有没有什么需要跟他的粉丝朋友们说的?”陆知看了眼底下韩楷的粉丝:“别网暴我,谢谢,我跟你们家韩楷是清白的。”韩楷:主持人:赵芳:这缺心眼儿。“姐姐人美心善,不会网暴姐姐的,”底下,韩楷的粉丝喊了一句。陆知感动得比了个心。还是喜欢懂事儿的人啊。陆知本来想着好好逛个街的,结果成了打游戏了。她拿着手机坐在台上,一顿操作猛如虎让底下的人直接目瞪狗呆了。韩楷坐在陆知边儿上,彩虹屁都不带喘息的。“我姐真是太棒了。”“帅帅帅”“牛牛牛,左边左边,漂亮。”“啊啊啊啊啊~~~连杀”陆知拿着手机连连瞪他。最后一波杀完,放下手机掏了掏耳朵:“你吵死了。”要不是看在底下全是他粉丝的份上,陆知早就一脚踹过去了。韩楷被凶了一句,瞬间就老实了,可怜巴巴地跟只奶狗似的噘着嘴望着陆知。底下粉丝看见了,心疼得直喊:“姐姐不要凶楷楷。”“他吵死了,耳朵都要吵麻了。”陆知不爽。怼着她叫唤,聒噪。“啧啧”基地里,许炽看了眼正在研究地图的傅澜川。拿着手机递到他跟前:“想不到知知妹妹打游戏也这么厉害呢!”傅澜川听见陆知的名字抬眼看了眼许炽递过来的手机。一眼就看到韩楷那差点跟陆知贴到一起去的脸。韩楷跟只小奶狗似的,跟在陆知身边,彩虹屁都不带重样的。脸色寡青了几分。许炽看着他这脸色,笑意深了几分。紧张了吧!难受了吧?有危机感了吧?“要不打个电话?小姑娘就这点不好,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太重了,什么东西都有新鲜感。”“你说知知妹妹,人美心善性格好,得多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啊!宋之北都对人家有意思。”“许炽,你很闲?”许炽收了手机,尴尬地搓了搓鼻子,傻子都能听出来他这话里的警告之意。“不闲!”他老老实实地闲一会儿吧!好不容易傅澜川回来不需要他做这些事情了。他做个甩手掌柜不知道多快乐。晚上,陆知回南山公馆。刚洗完澡就接到了电话。看了眼来电显示,差点没给她气笑了,接起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质问:“你还有脸给姐打电话?”“我怎么没脸了?”“跑得比兔子还快,你是蜈蚣精是不是?我一转个身的功夫你就不见了。”沐雯尴尬地咳嗽了声我:“那我不是不想被媒体拍到吗?”乖,会怀孕要是被媒体拍到了,那群八卦媒体稍微深扒一下,就能扒出沐家的身份,然后带出傅家,然后陆知知道,然后她就凉了。这种连锁效应光是想想就很可怕。沐雯觉得,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不能干啊。她不能失去这唯一的姐妹。陆知可是她唯一的朋友了,你要是这唯一的朋友都要弄死她了,她得多惨。不行,得给二舅做一下思想工作。让二舅帮帮自己。如果自己掉马了,她肯定也要拉二舅下水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她可不是什么好人。要死一起来,一起互相伤害。傅澜川给陆知打电话,显示的是正在通话中,刚挂了电话,沐雯电话就进来了。看见沐雯电话时,傅澜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这小妮子准没什么好事儿。“二舅,陆知今天因为你都跟人打起来了。”傅澜川对沐雯这话抱有怀疑的态度,就陆知那种娇滴滴的性子,要真跟人打架了。不早就到自己跟前来嘤嘤嘤了吗?男人拿起一瓶矿泉水,坐在简陋的行军床上,开口直奔主题:“说吧!想要什么。”沐雯一哽:“二舅,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?”“不是,那我挂了?”傅澜川想拿捏沐雯,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?沐雯这种刚出社会的小年轻,妄想跟一个在商场上身经百战的老狐狸做斗争?想啥呢!“不行。”沐雯急急忙忙开口:“我要掉马了。”“如果陆知知道我是你外甥女,一定会弄死我的。”傅澜川老神在在的嗯了声:“所以呢?”“你要护着我,不能让我掉马,不然我要是下水了肯定会拉着你一起下水的。”傅澜川眉头一挑:“拉我下水?想停卡你就直接说我成全你。”反了天了?翅膀硬了?还敢来威胁他了?沐雯蔫儿了,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停卡更残忍的事情了。停了她的卡她简直就是寸步难行。都说打蛇打七寸,傅澜川这是狠狠的呃住了沐雯的命脉啊,这是要死啊。“二舅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“你都要拉我下水了我还不能这么对你?”傅澜川可不是什么好人,正接电话,听见手机有响声,看了眼,见陆知打电话进来,想也不想的直接挂了沐雯的电话。陆知擦完头发趴在床上,见傅澜川电话进来,接起时还不乐意的哼了哼:“到了?”“到了,”傅澜川知道陆知有脾气,轻轻哄着她:“生气了?”陆知嗯了声:“脖子疼。”“下午不是去spa了?”陆知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?二爷派人跟踪我?”“保护你,”傅澜川纠正陆知的话,说跟踪太难听了,最近江城妖魔鬼怪太多了,傅澜川不放心她。“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!反正国家法律只说了家暴老婆犯法,对于我这种谈恋爱被家暴的,大家只会拿叉车叉我。”陆知不乐意的腔调顺着网线怕到傅澜川的耳里,让他又好气又好笑。那叉车叉她?什么梗?“生气了?”“没有啊!怎么会呢?我男朋友只是为了让我不粘着他把我敲晕了而已,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儿,又不是把我先奸后杀然后在扔进乱葬岗”傅澜川揉了揉眉头,越说越过分了。陆知这阴阳怪气的腔调可不就是生气了。男人拿起矿泉水喝了口水降降火。“宝贝,过分了。”“过分吗?”陆知反问。“你敲晕我,多痛啊,我只是念叨两句而已。”陆知继续阴阳二爷。就是不想放过他。傅澜川叹了口气:“乖,不生气了,右边的床头柜有礼物,拉开看看。”陆知半信半疑的拉开床头柜,刚想问有什么礼物的时候,就看见了一个蓝色绸缎盒子。心里讶异了一声,这闷骚男什么时候准备的?“什么东西?”“打开看看就知道了,”二爷在那边循循善诱。陆知打开盒子,看见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项链,在暖黄的卧室灯下,熠熠生辉,及其耀眼。“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“昨天。”陆知:“不会是二爷知道我会生气,所以提前准备好哄我的吧?”“恩,心情好点了吗?”傅澜川温柔的腔调让陆知耳朵根子有点发麻。独守空房太难了。“二爷,我想干点有意义的事情。”“恩?”“上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