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屋里除了大大小小的家具就只剩下山一样交叠错落的包装盒。
&esp;&esp;沈凝烟在花钱上绝对算是金主的典范,基本是王瑜勤多看两眼的东西她都会将其买下。并且出于个人兴趣,她也会给王瑜勤买了对方不喜欢的东西,而且享受亲自给王瑜勤戴上的快乐。
&esp;&esp;吸完烟的王瑜勤胸口发闷地扯开衣领,手指触及到黑丝绒的chocker时微微一屈,然后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,终究是没扯开chocker,让自己呼吸得更顺畅。
&esp;&esp;“真是糟透的。”王瑜勤将香烟碾灭,食指粗暴地插|入脖颈和chocker的空隙,试图弄出更大空间。
&esp;&esp;“糟透了。”王瑜勤重复念叨着这句话,自|虐的动作逐渐暴躁,留下让他又痛又痒的痕迹。
&esp;&esp;他到落地窗前查看擦伤,终究是没摘下chocke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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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沈凝烟订的是agicike的前排作为,圆形的小桌基本快与舞台融为一体,方便舞者上跳下窜。
&esp;&esp;“
&esp;&esp;沈凝烟在身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大额英镑,最后从手包的夹层里翻出几张百元美钞,将其卷成厚厚的一叠递给演员:“你的小费。”
&esp;&esp;“谢谢。”准备离开的舞蹈演员收回跨到邻桌的脚,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地用嘴衔住一卷美钞。
&esp;&esp;“祝您玩得开心。”舞蹈演员的手指夹住钞票的一端,像是淑女捏着化妆刷,顺着下唇划过喉结,并且从乳|沟滑过泾渭分明的腹肌,最后塞进肚脐以下的地方。
&esp;&esp;沈凝烟对这一表演非常受用,只是碍于眼下还有要是相谈,所以没法调戏一番,只能带着轻微的遗憾目送对方跳到邻桌。
&esp;&esp;“如果你对这类表演很感兴趣,我可以带你去看更好的。”蒋女士看得出沈凝烟的心不在焉,毕竟对方比她的侄女大不了几岁,年纪轻轻就已有了估值过亿的新星公司,并且在名为股市的赌场里赚了上亿美金。
&esp;&esp;不夸张的说,如果蒋女士在沈凝烟的年纪能有对方的一半财富,估计会比沈凝烟还要狂妄:“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明白赌场上的赢家,尤其是你这样的大赢家通常对应着好几个输家。”
&esp;&esp;“他们中有人输了自己的钱,有人输了别人的钱,还有人用自己和别人的钱做了一层又一层的合成cdo给证卷机构。”蒋女士将翘起的二郎腿从左腿换成右腿,然后在嘈杂的背景省下继续说道:“做空进场大马的企业无疑是这些人从业以来最后悔的事。政客们忙着拯救国际关系和自己的职业生涯,哪里管得上投资经理人的死活。”
&esp;&esp;“尤其是某些投资经理人的资金来源并不干净,而且属于各国政府都无比头疼的人。”蒋女士突然压低声音,向沈凝烟使了个眼色:“东欧匪帮和中东的某些组织可不像各国的投行那样要点面子……那些想做空股票的投资经理人即便是到联邦监狱里,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。”
&esp;&esp;“听起来像是007里的剧情。”
&esp;&esp;“或许比007更糟。”蒋女士让服务员再上两杯香槟,缓缓说道:“六亿七千四百七十二万美金……这是我的合作伙伴在大马的经济开发区里损失的钱,更糟的是,里头有三点七八亿来自一些不太友好的人。”
&esp;&esp;说到这儿,蒋女士还特意加重了语气:“准确说,是非常不友好的人。“
&esp;&esp;“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沈凝烟嗤笑的同时绷紧背部,越发觉得目前的走向堪比电影情节:“冤有头,债有主,你的合作伙伴总不会让气势汹汹的债主找我要钱吧!”
&esp;&esp;毕竟在大马的经济特区里,还有比沈凝烟更大的赢家。别的不说,光是两头下注的华尔街里,就有靠着规模可观的基金池反败为胜的人。
&esp;&esp;更可气的是,他们比一步不错的沈凝烟赚得更多。
&esp;&esp;“……你多虑了,那些刀尖舔血的债主又不是傻子,绝不可能找你麻烦。”蒋女士对沈凝烟的想象力感到无语,继续说道:“但是他们要求取出自己的钱,而且打算武力催收。”
&esp;&esp;“很急吗?”
&esp;&esp;“我的合作伙伴为此在三个月内换了五个保镖。”
&esp;&esp;“那确实挺急的。”事到如今,沈凝烟还没搞清对方的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