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远处跑来一女孩,看打扮穿着应是阡家的丫鬟,她急匆匆地附在吴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。吴栋听后点了点头,喊了一声:“好,那就去衙门。”说完一行人便朝衙门走去了。
来到衙门,升堂后,吴栋便押着刀歌和坤奇上了堂,要他们两人跪下。刀歌不肯跪,说:“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,为什么要跪下?”
“你们还嘴硬,等下要你们好看。”
堂上坐着三桥南城的县衙大人南高悬,他一拍案板,问道:“堂下何人,所犯何事?”
南孟回道:“这两个臭小子是街上的小杂碎,前两天晚上用石块砸我们阡家伙计的,就是他们。其实砸伤我们伙计倒不是要什么紧,我们老爷向来也是胸怀宽广的人……”
南高悬打断了南孟的话:“你是何人,我没问你,你答甚话!”
南孟脾气本身火爆,但这南高悬他可不敢得罪,只得忍住不出声了。
刀歌:“启禀县衙大人,我们今天在西水河边无故被他们抓来,说是我们袭击了他们阡家。大人,您英明神武,阡家那样的大户人家,你说我们两个怎么敢得罪呢?”
南高悬听后点点头:“嗯……”
南孟:“大人,那砸人的石头只有西水……”
南高悬:“放肆!我没问你话,为何频频多嘴?”
南孟只好又闭上嘴巴。
南高悬认出了吴栋,问他:“这不是阡家的吴管事么,本官问你,无凭无据,为何要将他们二人抓来?”
吴栋:“启禀大人,那砸我们阡家下人的石头只有西水河边有,今天我们在河边蹲守,果然发现他们二人在那里活动。向周围人打听,也得知这二人经常在那逗留。”
刀歌:“胡说,南城这么大,哪里都有这样的石头。再说了,就算是只有西水河边有,整条西水河那么长,你凭什么就说是我们常去的那个地方的呢。再退一步,就算是我们常去的那个地方,那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们做的呢?渔夫比我们更常在河边。”
南高悬:“嗯,这位少年所言有理。吴管事,你空口无凭,可有证据?”
刀歌:“对啊,你的证据呢?”
吴栋:“证据?这不是证据吗?”吴栋说罢要南孟张开嘴巴,又惹得哄堂大笑。
南高悬:“这是被害证据,可还有其他证据?”
吴栋这时压了下嗓音,说:“证据当然是有……”说着吴栋给了南高悬一个眼色。南高悬见了,再随意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就退堂了,说是明日再审。
吴栋在退堂后没有离开,跟随着师爷来到了南高悬的房间。南高悬正在房内喝着茶。
吴栋:“拜见大人。”
南高悬:“就不必多礼了。”
“大人英明,这件案子还望您明断呐。”吴栋在“明断”两个字上,稍微加重了语气。
“若是有证据,断案自然是不难。”南高悬的重心则是放在了“证据”这两个字上。
吴栋当然知道南高悬的意思,便掏出一串珍珠,弯着腰说道:“大人,这些‘证据’,不知……”
南高悬接过那串珍珠,仔细观查了一番,整串珍珠的颗粒大小均匀,浑圆剔透,可谓珍珠中的上品,他笑着说道:“呵呵,足矣,足矣……”
吴栋补充道:“大人,这珍珠本有一对……”
南高悬了解吴栋的意思,转过身来说:“有什么话,就直说吧。”
“我家老爷昨晚也被那两个小子用石头砸中,房间里全是石子,老爷他现在昏迷不醒,大夫说怕是凶多吉少……”
南高悬听到这个消息略微震惊,问:“仟老爷也出事了?怎没听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