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钊哥多桀骜孤僻不混圈子不交朋友一人,为了老婆孩子,忘如本了。
不用往远了说,单他这桌,这十几个人,除了今天这场婚礼上,估计他们这辈子都再没有机会坐在一起,心平气和,只是聊天喝酒吃饭。
阎钊不缺的是钱,这些人给的是面儿,往后别说叶早叶宁被什么在逃通缉犯绑架,她俩就算直接被绑到M瓦底,不出当晚,都能被毕恭毕敬的原样送还,还得附加园区负责人的人头。
那匹只顾高兴,疯起来不管不顾的孤狼,终于因为心有牵绊,成为会为了明天未来乃至子孙后代深思熟虑的一族首领了。
不玩暴力,开始玩圆滑。
简直比以前更可怕!
幸好老子跟他是一边儿的,没在他记仇本子上。
魏枭心想。
然后魏枭就听到一个也许是喝蒙了,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知死活的声音。
“来来来,跟嫂子喝一杯!”
喝你妈个头!
阎钊写在请柬里的,这场婚礼没有婚闹,也没有传统的新娘敬酒环节。
他家叶早不碰酒。
当时魏枭还腹诽,他钊哥有了家庭,简直跟男妈妈一样,真是体贴。
还真会有人不开眼!
“维白,你喝多了。”
“别这么喊老子!我叫奥尔加!”
“……你别这样。”
“草!还没娶呢,你就管上老子了?烦不烦?”
“哗——!”
整瓶红酒,浇塌了闹事男精心造型的发型,也把他整个人,当众浇成了一滩笑话。
“云先生,你耳朵中间,脑壳往里,那一坨玩意儿重新找回来了吗?没的话,我受累,派几个人送你下水找找,看是不是来的时候,掉大海里了。”
阎钊身着量身定制的黑色西服,颀长挺拔的身姿有种能把天给撑起来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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倨傲的眯着眼,把酒瓶撂下,哐当一声。
当场他直径半尺内没人出一丁点动静。
红酒似血,他拿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手。
大西洋公海,溺毙个人,想报警都不知道找哪国救援队来捞。
或许在尸首被找到打捞以前,鲨鱼就已经帮忙无害化处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