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后座的人喊他:“陈警官。”
陈警官“嗯”一声,把手抓饼分发给自己没吃饭的“老婆孩子”。
谢云阔咬了一大口。
没吭声。
裘宁:“好吃?”
谢云阔咕噜着眼珠子,点点头。
裘大公子于是与民同乐,咬了一口,下一秒就吐了出来。
谢云阔笑着说:“好吃,好难吃。”
气的裘宁想把手抓饼扣他头上。
“不吃别祸祸。”身旁飘来声音,在这盛夏时节为人送来隆冬的寒。
裘宁心里默默翻白眼儿,心想:你怎么敢说的啊!你老人家连人都祸祸,跑这儿心疼上几张破饼了。
是你老婆花的钱,你就知道省了是吧?可把你给贤惠的。
被逼无奈,把剩下的手抓饼团吧团吧,往西装兜里一揣。
他大爷的,这件外套十万一件!
“我那同事刚入职,摆摊技术还不行,等他多干两年,卧底多了,做饼就好吃了。”
他有几个同事在警队辞职后,直接无缝转去摆摊,月入三四万,天天跟交管大队的前同志们斗智斗勇。
陈警官笑着挽尊道,自己咬了一口,结果甚至连他也吃不下去。
却在后视镜中看到,新一任华国首富,鱼翅熊掌都只会吃腻了的主儿,骨节修长的手捏着廉价包装袋,没有一声抱怨的吃。
把味道刁钻的手抓饼一口不剩全部吃掉,眉都不曾皱一下。
要么人家生意做的大呢!觉悟就是高!陈警官自惭形秽,含泪把剩下的饼塞嘴里,咸到他都几乎不敢嚼。
“阎钊是去纽约参加分公司十五周年庆典,他是这样跟你说的是吗?”阎天野那令人厌恶的声音,透过叶早包里小巧的监听设备传来。
阎大佬看似散漫随意的往车后座上一靠,裘宁跟谢云阔纷纷享受起了免费的空调,甚至有种想让陈警官把暖风开一下的冲动。
“你看一眼这个。”
粥铺里,一叠派对照片,一份隐秘的开房记录被推到叶早面前。
“纽约分部的负责人艾德里安,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离了八次婚,阿钊所谓的出国工作,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已,就在此时此刻,这照片上的这些年轻女孩,都在拿着你老公给的卡尽情挥霍……”
不用等他全部说完,小姑娘的眼泪便吧嗒吧嗒往纸页上砸,将碳粉洇晕湿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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