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有人经过,碍于羞耻,叶早只能顺从的趴在男人肩头,像被驯服的小猫,而被银色镣铐锁住的双手,被她藏在自己与他之间。
就这么被抱上了车。
然后她想把头抬起来,却被他按回去,那由上至下抚顺她脊骨的手,是一种温柔而残忍的警告。
告诉她:若乖就没事,若不乖……
她恐怕要吃些苦头。
酒店——
白软娇小的少女被扔在大床上。叶早手腕处被磨得生疼,几个地方红肿破皮,甚至染上了血色。
她出于求生欲不断退缩,摆出妥协的姿态,声音也是糯软:“阎钊,你不想等我回来再聊,那我们就现在聊……”
“现在?”阎钊立于床尾,峻拔的身形足以挡住洒向她的阳光。他饶有兴致的表情,如同欣赏一个漂亮且令自己满意的艺术品。
他用钥匙解开她一边的手铐。可紧接着,他就把解开的那边,拴在了床头,扯了扯,确认足够牢固。
然后他去衣帽间里挑了一条材质轻软、酒红色的领带,修长冰冷的指骨钳住她的下颌,另一只撑开她的口腔,将领带塞进去。
速度很慢,确保不会伤到她。
“唔唔唔!”叶早不能开口说话。
阎钊笑着看她,眼底所流露出的温情,更像是为即将破土而出的兽性所盖的最后一层遮羞布。
[叶早,我给你好几个机会了。]
[但我发现我松开手指,只会让你觉得你能逃离我而已。]
[很不幸,这是一种错觉。]
[你当初招惹了我,这辈子你就都得是我的,跑不掉!]
“等一切结束吧。”
他漫不经心的口吻,懒散的嗓音。
下一秒,瘆人的裂帛声却响彻耳边。
望着少女瞪大的双眼,不断滚落的热泪。
阎钊眸色深暗。
“恨我是吗?恨吧。反正不会放你走。”
夜幕悄悄降临,手铐孤零零挂在床头上,领带被揉得烂皱,一半悬在枕头边,布料湿润后呈现出来一种更暗更晦涩的红。
叶早早已经哭的没声儿,只能发出猫一样的哼叫。阎钊为她整理被汗黏在脸颊的发丝,低声轻哄:“真希望你是只奶猫。”
“这样我给你吃,给你喝,给你玩具,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,虽然你也会想跑,但你绝、对、跑、不、掉。”
叶早半撑开眼睛,虚脱无力的瞧着餍足愉悦的男人,迟钝的大脑想起很久之前阎智琛不经意提过的一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