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口。”他只是说。
在她松开后,他摸了摸她的牙齿,像确认她有没有事。
牙齿确实挺酸的……
“属白眼儿狼的!”他骂她。
接着手指便绕上她的扣子。
“阎钊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?我现在真的不行。”
她会留下心理阴影的!
阎钊身上,却散发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。
那股侵略性的气息即便他克制着,也足够骇人。
“叶早,你是我老婆,这是夫妻义务,你明白吗?”
是她要领证的。
是她非坚持的。
阎钊恨不得把这不听话的小玩意儿吃进肚子里,教她老实。
“可我……”
叶早扭着身体,动来动去。
阎钊解了几次都解不开,随后只听“咔——”的一声,布料被扯碎。
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。
叶早也终于不再抱有希望,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挣扎。
可阎钊撕完后却停止了。
虽然他那阴森的眉目,早已经像刀一样把她剥的体无完肤。
“我说过,我不会娶怕我的人当老婆。”
他松手,如她所愿。
换了外出的衣服,玄关落下关门声。
叶早劫后余生般从沙发坐起来。
平复自己的心跳跟喘息,找回几块被撕碎的衣料,用力攥在手里。
小手都攥的发白了。
她将身子蜷缩起来,把头埋进膝盖。
最后说的那句话……
阎钊是不要她了吗?
自己是该哭还是该庆幸,叶早一时间连眼泪都掉的充满纠结。
给谢云阔发了条消息,电梯门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