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宴承彻底失控,冲上来,想要一拳打向墨寒屿的脸。
墨寒屿瞳孔发红,抬手握住他的拳头,抬脚踢向他两腿之间,准确无误踢到某处,厉宴承发出异样的嚎叫。
司染笑了:“活该。”
厉宴承身体跟火烧似,火辣辣的疼,“墨寒屿,我不信你真的不在乎。”
“厉宴承,你以为我像你?我若在乎就不会娶染染。”墨寒屿抱起司染,从他身边走过,留下两个:“垃圾。”
倒在地上的厉宴承天旋地转,他猛的抓起玻璃杯,用力捏爆玻璃杯。
玻璃碎屑扎入他的掌心,空气中散开血腥味。
掌心的疼痛,缓解了他两腿之间的疼痛。
汪阳慌张跑进来,看他跪在地上,地上还有玻璃渣,鲜血,叫道:“少爷,你怎么了?”
“快,送我去医院。”
汪阳扶起他,他两腿之间摩擦,剧疼。
颤抖,咬牙:“要是我不行了,我要拉墨寒屿陪葬。”
“不行?什么不行?”汪阳不解的问。
厉宴承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,倒在他怀里,任由他半抱着自己,往车上走。
到医院做完检查后,医生说他身体没事,不影响过夜生活。
“哦。”厉宴承得到这个答复却不满意,眼底流露不爽。
“少爷,您应该开心才对啊。”
厉宴承听到他的话,一双凌冽的眼睛仿佛要在他脸上挖出一个洞,“我现在拿什么要挟司染?我如何开心?”
汪阳:“……是司小姐伤的啊?”
司小姐真狠啊,一夜夫妻百日恩,她这是要厉少断子绝孙的节奏啊。
只听厉宴承对医生道:“给我开身体不行的病历。”
医生:“……”没见过这样的男人,不行是件很光荣的事吗?
“好。”
厉宴承拿到病历,拍下照片,发给司染:“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司染看到后,迅速回:“嗯,我让我老公对你负责。”
“墨寒屿怎么对我负责?”
“再踢你一脚。”
厉宴承整个身体陷入医院的病床上,“司染,我遭受那么大的难,你难道不能说句好话吗?”
“抱歉,我在哄我老公,拜拜。”
厉宴承双眸猩红,他气急了,身体不断发抖,对着自己已经关闭得微信界面,狂怒:“司染,你好狠的心。”
顾晚晚回到厉家,看到厉宴承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她关心的问:“宴承哥,你怎么了?”
“你以前不是想试试我行不行吗?”厉宴承眯了眯眼,一缕寒光迸射出来。
顾晚晚心一颤,她赶紧摇头:“宴承哥,我现在不敢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厉宴承听完她的话,轻笑,从床上起来,走到她面前,身上寒气外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