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关而入的舌在一进入他温热口腔时,一变而为万分温柔缠绵,细细的舔过每一个角落,然后缠住他无助的小舌,让他一同嬉戏缱绻。
任赫大概是惊吓过度,只能无力的大张着嘴,任由那人一再索吻,唾沫自唇畔流下,再被煽情的舔舐干净。
等到再度被放开,竟见那人满意的笑着。
任赫双眼瞠大,立时燃起一簇怒火,呼吸更是一窒。”你这家伙!”
他想也不想,一拳就朝荀云那张恢复成平时俊美无俦的脸蛋上挥去。
自己居然被他再次索吻成功,真是可恶!
荀云轻松接下任赫的拳头,得逞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。
“被我吻到掉了魂有什么好丢脸的,干嘛恼羞成怒?”
任赫像被这句话踩到尾巴似的,收回被握住的拳头。又更用力的挥去。”你这混帐,居然敢偷袭我,还用那颗什么鬼绣球砸我!”
他那时候笑得正痛快,怎么知道天外飞来横祸,快得让人来不及想,就这样倒地不起!
等他醒来看到这间屋子的摆设,才确定敢当众袭击他的就是该死的荀云。
荀云看来斯文,想不到身手甚是敏捷,任赫挥了好几拳都没碰到他的身子,还因为头上的伤而痛得气喘不已。
“别动了,要不然伤处会让你更不舒服。”荀云好心劝道。自己那一掷因为怒气而忘了拿捏好分寸,不小心伤到任赫了。
但是任赫不领情,他又暴怒的大吼:”我会受伤还不都是你害的!”
那绣球里头不知装了什么,害他的额头被砸得流血!
“娘子,你别动怒,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你叫那么大声会让街坊那些没出嫁的女孩们有样学样的。”
他的调笑让任赫怒火更炽。”谁是你娘子?是你扮女人抛绣球,又不是我!”
“我也是不得已,要不是你……”荀云眼里的光芒一沉,瞬间变得幽暗沉痛,显然是极为伤心愤慨,”你对我的表白不但毫不理睬,更出言嘲笑,让我平素的冷静理智全没了,才干下这等傻事,而你竟还在底下大笑,这教我情何以堪!”
所以,他决定让任赫为此受到惩罚,更要不计一切得到自己所想要的!
任赫被荀云抓着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,但他硬脾气的不喊痛,反而更加生气的吼道:”被男人爱有什么好高兴的?我说恶心就是恶心,是你自己无聊扮女人抛绣球,关我屁事?”
荀云让他这一吼更加生气,但他只是沉着脸,放开任赫被他握到红肿一片的手腕,背过身去。
“这当然关你的事。”他慢条斯理的解下自己的衣带,衣服滑落,露出与他面貌不相衬的健硕身材。
任赫一呆,立刻戒备的看着荀云,打算他一有什么行动,他就要拼了老命往外冲。
“很快的……”荀云转过来看着任赫,慢慢朝他逼进,”你就会知道我不但不会让你恶心,还能让你爽到说不出话来,尤其是『那里』。”他指指任赫身后,邪恶的笑意蔓延开来。
“你……”任赫被荀云粗秽的言语骇得冒出一身冷汗,但他仍是不服输的扯开嗓门大吼:”要搞你自己搞,大爷我没兴趣!”
开玩笑!男子汉大丈夫,谁要和荀云这家伙上床?
他话一说完,就要往外头逃去,却在瞬间被荀云用力撂倒在床上,他只能无力看着他朝自己压下。
“荀云!”任赫气得想踹他,却被压住双腿不能动弹,手也非常不争气的在一阵搏斗中被缚住,失去反击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