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一听,更委屈了,红着眼睛趴在墙上呜呜哭。
带着一身疲惫回来的商鹤推开卧室的门,就看到这副有趣的小场景。
时娪见自己的靠山回来了,哭得更大声,直接顺着商鹤的臂膀爬到商鹤胸膛上,挂住告状。
“爸爸,爸爸,妈妈不要我睡觉。”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妈妈坏,坏妈妈,爱哥哥,不爱我。”
“我是妈妈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,不是妈妈的宝贝。”
商鹤听乐了,轻轻拍打时娪哭得一颤一颤的脊背,“所以爸爸不在家,妈妈就开始欺负我们娪娪宝贝了?”
“嗯,”时娪紧紧攥着商鹤的衣襟,“妈妈欺负娪娪,不要娪娪。”
沈枝靠在床头上,笑弯了眉眼,“怎的,在家排行倒数第二的,跟排行倒数第一的告状,是想让谁给你个小坏蛋撑腰啊。”
时娪在沈枝雪上加霜的话语下,哭得更凶了,嘴里就只剩‘妈妈坏’三个字。
生孩子就是逗着玩儿的。
沈枝又逗了会儿哭得可怜兮兮的时娪,才软下语气哄,“好啦,妈妈错啦,妈妈不该趁爸爸不在,欺负我们娪娪宝贝。”
“乖,上床妈妈唱歌哄你睡。”
时娪和商鹤几乎是一个性格,知道闹得差不多了,便顺着沈枝给的台阶下,抽搭着小鼻子爬上床,扑进沈枝怀里哼哼唧唧要沈枝哄。
最后在沈枝轻柔的摇篮曲和拍抚里,沉沉睡去。
商鹤洗掉一身的疲惫,也钻进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被窝里,捏着幼稚的声音撒娇,“我也想要老婆哄我睡。”
沈枝好笑地睨了商鹤一眼,调侃,“唱歌还是讲故事?”
商鹤擒住沈枝的唇,呢喃,“能做着睡吗?”
“别人家老公回家就安分守己,给老婆按按肩呐,捶捶腿啦。”沈枝屈指戳商鹤的大脑门,“怎么到你这儿,就和别人不一样啦。”
“谁家老公啊,老婆说说看,我去借鉴借鉴。”
这话把沈枝给问住了,她也只是随口一说,便胡诌着敷衍,“王家那位小妹的老公。”
商鹤失笑,“哪个王家小妹?”
“哎呀,就是那个王家小妹。”沈枝抬眼嗔商鹤,“咋地,你还对别人家媳妇感兴趣啊。”
“哪能啊。”商鹤把熟睡的时毓时娪抱到床尾,翻身半压在沈枝身上,“我们不谈别人家了,谈我们自己家的。”
他比划了一下指拇盖,“好老婆,你就犒劳我一小会儿,就当是今天加班的酬劳。”
沈枝柔声训斥,却是熟练地盘上商鹤的劲腰,“爱瘾找上你啦,不做就会翘辫子。”
“可不嘛。”商鹤笑嘿嘿地推高沈枝的睡裙,啜咬她的颈肉,“跟吃饭一样,一天要不来上几发,我就浑身不舒坦。”
“是啦,不阻止你吃二次宵夜啦。”沈枝说罢,便把主导权交到了商鹤手里。
很快,卧房里的温馨就被迷离的旖旎所染指,最后只剩下沈枝耐不住的啜泣声。
岁宝也特别坚强,由着商鹤胡乱折腾,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去产检的结果更是无异常,小家伙甚至还非常健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