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商鹤所说的,啊。
沈枝褐色的瞳孔里,倒映着只属于商鹤送给她的惊喜。
“所以你下午是去弄这个啦?”沈枝侧头,满脸欢喜地。
“嗯,”商鹤从身侧掏出一颗小夜灯,双手捧着递到沈枝跟前,柔声轻喃,“枝枝,跨年快乐!”
柔色的灯光落在沈枝眸眼上,似那天上的烁星。
沈枝伸出双手,贴着商鹤的手心捧住小夜灯,开心得笑开了花儿。
她颔首,主动献上了吻。
瓣,激无比。
钟声断,烟花却不断。
明亮的夜空下,鹤半睁着的眼,在刻间慢慢闭合,第次随着沈枝一同沉沦在相互追逐的吻中。
他吻得非常凶,完全不给沈枝喘息的机会,恨不得将沈枝给拆吞入腹。
沈枝不想认输,他凶,她也跟着凶,甚至去吮咬商鹤,试图抢夺主导权。
却最终被商鹤扣住后颈,死死锁了喉,败下阵,夺了氧,无力承受他充满侵犯深喉吻。
吻尽,两唇拉出了粘腻的银丝。
沈枝舔了舔唇瓣,扯断了丝线。
她气喘吁吁,双眼迷离着娇嗔,“你好凶,想吃了我吗?”
商鹤轻轻舔|舐沈枝的唇,眉眼魇足,“第一次尝试这种吻法,所以有点凶,喜欢吗?”
“不喜欢,太凶了。”枝起商鹤的手贴脸,“喜欢你柔一点。”
“那我换个温柔的吻法,再来一下?”商鹤的算盘毫不含蓄,打得噼里作响。
沈枝揪住商鹤的耳朵,骂他,“想得美!别以为我是你老婆,你就能为所欲为。”
商鹤满眼遗憾地耸肩,语气极其不正经,“好吧,看来只能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亲了。”
“你坏得很~”沈握拳捶商鹤的肩膀,“等会儿你要是敢折腾我,看我么收拾你!”
商鹤倒是很好奇沈枝要怎么收拾他,挑眉问,“噢?枝枝要怎么收拾?”
沈枝凶巴巴地扬着拳头,“打你屁股!”
“打屁股啊,听起来好像很意思。”商鹤随情,“是拿手抱着我的腰打,还是拿脚盘着我的腰踢?”
“混蛋!别拿你这种腔调和我说话!”沈枝羞得脸颊红彤彤的,抬眼瞪商鹤。
商鹤却充耳未闻,继续开黄腔,“不过哪种打法都可以,只是可怜我只能看,不能进,不然会更生动有趣。”
“商鹤!我不要听你说话了。”沈枝捂住耳朵钻进商鹤衣服里生闷气。
商鹤仰头哈哈大笑,起身拦腰一抱,高呼,“抱老婆回去打屁股咯。”
熹微的灯光下,夫妻二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。
,就闹起了脾气。
原因就在于昨晚,说好的是沈枝打商鹤屁股。
一上床,反倒是沈枝被反摁在床上打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