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鹤点头,拥着沈枝提前离了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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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里,只留一盏泛着暖色系的床头灯。
沈枝伏在商鹤怀里,瘪嘴小声啜泣。
商鹤替沈枝擦掉眼泪,柔声自责,“都怪我没护好我们能枝枝,让我们乖枝枝受委屈了。”
“不怪你的,”沈枝抽了抽鼻子,声线含糊,“怪我不够警惕,才被钻了空子。”
“不,怪我,我不应该给枝枝点蛋糕的。”商鹤满脸懊悔着垂下头,与沈枝额头相抵。
“那还不是怪我。如果我不喜欢吃蛋糕,你也不会点。”沈枝忙着和商鹤争论对错,一时忘记了心里的委屈难过。
商鹤双手捧住沈枝的脸,摩挲着她被泪水浸凉的面颊,“那就更加怪我了,我不应该缠着枝枝陪我去的。”
两人的争论久久分不出结果,甚至还变成了夫妻相互坦白认错,并回到了沈枝嫁给商鹤的时间段。
商鹤轻轻往前探,碰上了沈枝的唇,“我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,也在无意间伤害了枝枝,让枝枝伤心难过。”
“但唯独娶枝枝做老婆这件事,无论是以前,或是以后,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。”
沈枝心里的委屈早就被商鹤悄悄驱散,她主动把唇送进商鹤温热的唇里。
话语断断续续,“我也是。我很感谢沈庆祥,让我能在最无助的时候嫁给你。”
话落,夫妻二人相视而笑。
商鹤擦掉挂在剩沈枝睫毛上的泪珠,把话题引向最终目的,“那我们谁也不怪,枝枝也不准在为这件事难过了,好不好?”
沈枝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商鹤固执地和她争论了这么多对与错,用意不过是在安抚她的情绪。
小小的举动让沈枝心里全是感动。
溢出心脏的爱意也暖了沈枝一身,她笑靥如花,“商鹤,你太犯规啦。”
“犯规?”商鹤听得一头雾水。
沈枝八爪鱼似地扒在商鹤身上,解释的声音也逐渐轻快明朗,“你明明已经很好了,现在更好了,都超出正常范围啦,所以是犯规。”
闻言,商鹤扬起眉峰哈哈笑,“那么裁判老婆,我可以申请继续犯规吗?”
“当然可以,但是不准对别人这样。”
“对于这点老婆完全可以放心,我和独爱菊的陶渊明一样,独爱枝枝老婆。”
沈枝被商鹤的假正经给逗乐,笑得眉眼弯成了夜空上的那轮弯月。
就在夫妻俩腻歪得你亲我一嘴,我亲你一嘴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浮满爱意的气氛突然被打断,商鹤露出了不满的神情。
他捻了捻沈枝的耳垂,阔步开门,冷眼看着门口的小女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