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算是来了个好地方。”秦禽站在了望春楼门口,大踏步就想进门。
“哎,你干嘛?”钱甲拽住他。
秦禽一下子被人拽住也懵了,“你干嘛?人家姑娘都在里面呢?你要把人拖到大街上来操练啊。”秦禽理直气壮的,说话就一点不害臊。
“没银子你进去干嘛?”钱甲说。
“喂,你上午算卦的时候,拿了不少银子吧。”秦禽脸色又不太好了,“你带我们来这,现在又说没钱,你什么意思啊?”
南无没有说话,站在一旁看着街上稀疏的客人。
“我可没有点姑娘的钱啊。”钱甲双手一摊,“先说好,进去喝花酒,就只能喝酒。”
“只能看不能摸,那还不如回酒楼吃饭呢,那里还不要钱。”秦禽感觉自己又被耍了,抬脚就往回走。
钱甲再次拽住他,不让他挪步,“哎哎哎,怎么又走了,进去啊。虽然说吃不到,好歹也能看看嘛,一饱眼福啊。”
“你这个癫子又发什么癫!”秦禽忍不住又骂人了,“看的到,吃不到,你觉得这很好受嘛?”
秦禽又想起了自己在地狱里的遭遇。
那修罗夜叉把他好不容易吃进肚子里的东西,全部从胃里和肠子里搜刮出来。拿到手中的所有食物,刚一张口就会化为飞灰被风吹走。
看的到,吃不到,所有的念想都会灰飞烟灭,并且会重复上演。
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,他不想再体验这种感觉了。每次想到都会本能的逃避这种感觉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,真是那美人,早都嫁了有钱人家了,被那些富商收了房,还会沦落到这种地方?”秦禽嘴上并没有多少怜悯,“不过是些活不下去的落魄人而已,一个个面黄肌瘦,被那厚厚的白粉一遮,谁知道那脸长什么样子。我进去做他们的生意,是给他们活路。”
秦禽看着钱甲,“你以为进去就真的只是喝酒?那些娼妓会死皮赖脸的缠上来的,要的就是从你兜里榨出银子来。”
“总之,只能看,不能碰,你去不去吧。”钱甲全当做没听见。
秦禽咬牙切齿,“你给我装傻充愣!”
南无这时候插嘴道,“就是进去和姑娘们聊聊天嘛,画本上都是这么写的,能喝茶陶冶情操,还能和红颜知己聊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什么的。”
“你妈他也是个傻逼。”秦禽毫不犹豫指着南无的鼻子开骂。
“那我就和小南就先进去喽。”钱甲揽住南无的肩膀,把他往望春楼里带,“你自己在外面随便逛逛吧,既然里面的姑娘都入不了你的法眼,我们就不勉强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