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回去之后,就去找人建酒庄吗?”齐寐摸了过去,老老实实的靠在她的肩上。
席安斜睨了他一眼,任由他靠着,还把话本往前翻了翻,翻到齐寐先前看到那一页。
“嗯,早点建好,过了年酿了新酒才算挣钱了。”
现在家里还是入不敷出的状态,挣的钱都是要投入酒庄的,唯有来年酒庄开始运作才算是开始赚钱了。
如今想来,有这酒庄也好,到底免去了路途奔波。
一回两回还好,真叫齐寐陪着自己来回走席安觉得不行,要他独自在家里齐寐又是不愿意的。
谈起这件事,齐寐算了算日子,“也不知道应郎泾什么时候来,依他性子定是年前来寻我,到时候我与他谈谈,看能不能走他的路子搭条线。”
席安嗯了一声,又道:“若是太过为难也不要强求,我瞧你们情谊深厚,这个情况还能同你要好也是难得,不要伤了情分。”
“实在不行,我也会想其他法子。”
齐寐想,搭不上应郎泾的路子,还有小舅舅呢,哪里都有法子。
知道席安关心他与应郎泾的兄弟情谊,心情很是不错,懒洋洋的拖长语调应了声:“好~”
“如今他是京城富少,我哪里能强求了他呀?”
他开了句玩笑,带着些许调笑。
席安偏头瞧他,见他面色如常,并未因此心伤才放下心来。
好笑道:“你们之前闹得凶,如今倒好意思说这话了。”
许是之前出身都不低,两人相处很是自然平常,偏闹起脾气来谁也不服谁,骂骂咧咧的准能戳人痛脚,把人气得半死。
想也知道,这人如今乖乖巧巧的,在京城的时候多能闹腾。
齐寐哼笑一声,也没觉不好意思,靠着人肩膀上亲亲热热的。
席安任他靠着,把蜷缩在下边的宝儿给招了上来,把马车的机关挑了起来,把里面弄成一个床,正好够她们舒舒服服的躺在上边。
小茶跌跌撞撞的翻过犹如小山一般的大狗,扒拉着席安的衣服试图往上爬。
席安把它拨了下去,丢了球让它自己扑腾,偶尔翻下手中话本。
两人就这样在马车上躺了几天,到最后在家门口下了马车,席安只觉得骨头都懒散了不少。
“明天开始我带宝儿去晨跑,你去吗?”两人进屋的时候,席安问了一句。
齐寐连连摇头:“我不要,我起不来。”
席安一想也是,还是让他睡懒觉吧。
这回只去了几天,东西也不多,各带了两身衣服。
两人花了点时间把东西收拾进屋,去张婶家里吃了一顿就回去歇息了。
第二天,席安起了个大早,顺道把宝儿也给带了出去上山上晨练。
因着天色还早,就没给宝儿栓狗绳,谁料方往山里走了半个时辰,宝儿不知道发现了什么,突然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