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皇上便看见进忠手里捧了两个盒子。皇上蹙眉问道,“你这捧的是什么?”
进忠勾着嘴角,“皇上,昨儿夏大人吩咐了奴才一件差事,今儿奴才是来复命的。”
皇上立刻想明白,夏刈叫进忠去干了什么。
他微微蹙眉,随即又失笑,看来这夏刈也有自己的小心思,这是想瞧瞧进忠到底有什么本事了,也好,皇上也想瞧瞧他有什么本事。
他看了看那两个盒子的大小,难不成这里边装的便是那两个江太医的脑袋?
他朝进忠招了招手,进忠便捧着两个盒子走了过去,当着皇上的面将那盖子打开。皇上往里扫了一眼,嚯,果真是那两个太医的脑袋。
皇上眯着眼睛瞧着进忠,他上下打量着进忠,可此时他依旧捧着那两个盒子,稳稳的站在那儿。
他垂着眸子嘴角带笑,在皇上审视的目光下,竟是一动都都没动。
“看来你的身手不错。”
进忠轻声说道,“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,叫皇上见笑了。”
皇上一挑眉,“那跟夏刈比如何?”
进忠依然笑道。“奴才没和夏大人交过手,因此奴才不知。”
竟然一点都不谦虚,皇上眯了眯眼睛,突然一笑,“苏培盛,传夏刈过来。”
进忠带着程太医依旧稳稳的走在宫道上,程太医上下打量着进忠的后背,脑子里不断想着方才经过养心殿时一瘸一拐的夏大人。
他有心问问进忠公公是否伤到了,可瞧着他脚步轻快,昂首挺胸,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,还是把嘴闭上了。
别人不知为何进忠公公一身黑色蟒袍,难道他还不知吗?能带着这粘杆处的令牌,想必进忠公公是有一身本事的。
进忠伤了夏刈,在皇上那儿刷了一波好感。便借口要带着程太医去给瑾妃娘娘请平安脉,便离了御前,只留下夏刈跪在御书房里面对着皇上的威压。
进忠知道皇上会怀疑他的身份,一个太监不应该有这样的身手,可他根本不怕,因为他的身份系统早就给补齐了,无论皇上怎么查,他的身份都清清白白。
很快就到了莞贵人的生日,皇上为彰显盛宠,给她举行了盛大的宴会,以庆贺她的生辰。这一次,果郡王放了满天的风筝来庆贺莞贵人的生辰。
这个宴席无论是瑜贵人还是瑾妃,谁也没来参加,皇上听苏培盛说瑾妃派来人替她与瑜贵人告假,只说一个风寒未愈,一个月份大了实在不宜走动,皇上也只是点头给了赏赐,并叫她们好好歇着。
看起来皇上毫不在意,可转头他又叫了进忠给二人送去赏赐。
巴雅尔接了赏赐,回来便和若罂与安陵容说起了宴席上的趣事。
只说前几日皇上亲手为莞贵人点了姣梨妆,如今京城之中官眷人效仿。以此祝愿夫妻和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