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陆渊心里一定很纠结。
他到底是应该说话呢还是不应该说话呢?
就是任性,呵呵呵呵呵。
我摸索着坐了起来,披衣下床点蜡烛一气呵成。
喵哥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全程没有动,只用一双眼睛沉默地看着我。
在跳动的烛光下,我抱臂看着他。
一身破军,白色兜帽。
唯一不同于其他破军喵哥的地方大概在于,严严实实地一点胸膛都没露。
乍一看是没有问题的,如果不是我闻到了味道。
我看向他身旁的地面。
漆黑的靴子旁边是一滴鲜红的血迹。只有一滴,却触目惊心。
其实我真的不太想和他说话了。
我:&ldo;哪伤了?滚过来坐着,我给你包扎。&rdo;
他默默指了指胳膊。
然而我并没有绷带。
大半夜的,还得找伤药找布包扎伤口……说好的复活点呢。
伐开森。
我走到门边,问他:&ldo;你有方法开门吗?&rdo;
他坐在桌旁的凳子上,比划了几下。
完全看不懂。
我:&ldo;你有本事说话呀!&rdo;
他:&ldo;不是你让我别说话吗?&rdo;
怪我咯?
半夜刚起床脑子不太清醒,感觉整个人画风都有点不对。
我明明是一个如此高冷的人,怎么能对别人说&ldo;滚过来&rdo;呢?何况那个人和我……才认识两天。
想一想,其实认真地算,应该认识一年多了吧。
然而我的心情还是很不好。
我:&ldo;那到底怎么开门?&rdo;
喵哥很淡定地走到门旁边,一脚把门踹开了。
&ldo;这样。&rdo;
我目瞪口呆。
先不论少年你为何这么暴力,我只担心我们赔不起这个钱啊!
还好那个门貌似质量很好,也就是,门锁那里断了,而已。
算了不管了,反正花的是陆渊的钱不是我的!
我一点都不心疼。
于是我愉快地走出了门,决定去找伤药什么的。
即使找不到伤药,拖个治疗回来也是极好的啊。
我和陆渊的房间在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