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笑眯眯的说:“哎呀,你们两人可真逗,都抢着付钱,刚刚那姑娘已经付过了。”
“是吗?那多少钱?”闫瑾又问。
“啊?……哦,96。”老板娘一愣,然后笑着说。
“谢谢。”闫瑾点点头。
过了一会儿,陶紫菀从洗手间出来,见闫瑾已经放下筷子在玩手机,她问:“吃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们走吧?”她去拿椅子上的包。
“好!”
两人一同走出小餐馆,又是一路无言,期间路过从前的小区,心中再次涌上感情实在是苍白,说没就没了。
已经走了好大一截,陶紫菀才开口:“你先回家吧,我坐地铁。”
“我也去地铁站。”闫瑾说。
“啊!哦,好!”
两人又一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因为过于沉默,也说不上尴尬还是什么,陶紫菀只觉得自己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奈何,想要甩人又没有甩成功。
到了地铁站后,陶紫菀说:“你坐几号线?”
“三号。”闫瑾说,“你呢?”
“我坐七号,那我先往这边走了!”陶紫菀连忙高兴的说,拐个弯朝着一个楼梯下去。
闫瑾看着墙上贴的指示牌,苦笑一下,摇摇头,“那时十号线和十一号线,没有七号线……”
等到陶紫菀到下面去后,随便坐了一条线后,才拿出手机,看见支付宝有消息弹出,XX给您转账96元。
她一愣。
想了想,又给闫瑾转账三千块钱过去,上次陈典给她酬劳,正好可以用上。
“十号线怎么到四合院……马蛋,没有?”然后,陶紫菀为自己乱上地铁付出代价,“好吧,从XX站下去,然后转乘三号线!”
刚刚陶紫菀为了不再和闫瑾同路,故意乱说的,说知道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回到家后已经十点多。
一推门,房间里一片漆黑,习惯性喊:“溟麓,我回来了!”
没人回应,她才想起溟麓回家了。
也不知道溟麓老家到底在哪里,是不是周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