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月光洒在他身上,可以看到躺在躺椅上的男人,双腿修长,嘴角还隐约带着笑意。
&esp;&esp;在厕所里的陆袁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,虽然之前在部队的时候他们老大也经常罚人打扫厕所。
&esp;&esp;可是自从他当上了队长后,就再没接触过这项业务
&esp;&esp;可该死的,竟然手不生。
&esp;&esp;一拿起工具,竟然还熟悉起来了
&esp;&esp;他恨这种条件反射
&esp;&esp;快速的把厕所打扫干净,又拿水冲了一下,感觉异味减轻了不少。
&esp;&esp;这才算完
&esp;&esp;还好,傅家的厕所跟其他农家的厕所不一样,地面都是石头和砖头,不是土块。
&esp;&esp;要不然别说冲水了,那他肯定站都站不好,搞不好能掉进去。
&esp;&esp;把收拾出来的农家肥盖好,明天可以抬进田里追肥。
&esp;&esp;一切收拾完毕,他转身走向前院的穆连慎。
&esp;&esp;看到他安逸的模样,翻了个白眼,走上前哀怨的叫了声:“穆叔”
&esp;&esp;穆连慎睁开眼,看到他,嫌弃的捂上鼻子,“你去洗个澡”
&esp;&esp;“要不然今晚上别进房间了”
&esp;&esp;说完就站起身回了房间。
&esp;&esp;陆袁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,都快要气笑了。
&esp;&esp;憋了一口气,转身提了桶凉水,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,这才进屋。
&esp;&esp;走进去就看见穆连慎已经睡着了
&esp;&esp;他这时候才隐约的知道,为什么翟家那位九叔经常说穆叔是个贱东西。
&esp;&esp;别人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这么说他,都是有原因的。
&esp;&esp;躺到另一边的炕上,快速的进入梦乡。
&esp;&esp;林阳县县城
&esp;&esp;县委旁边的小院中,白臻盛刚结束了一场运动,正抱着怀中的女人睡的正香。
&esp;&esp;已是深夜,警卫们也都按耐不住昏昏欲睡。
&esp;&esp;一个矫健的身影跳进院子。
&esp;&esp;动作之轻,没有惊动任何警卫,直奔主卧而去。
&esp;&esp;走进房间,先伸手把女人打晕扔到一边。
&esp;&esp;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男人。
&esp;&esp;床边站着的男人身穿一身黑衣,面巾罩脸,身形高大,眼中寒光尽显,阴翳非常。
&esp;&esp;紧握手中刀,眼中闪过犹豫神色,但想起了逝者。
&esp;&esp;握刀的手毫不犹豫的斩向床上这个阴险小人。
&esp;&esp;看着眼前的男人睁大了双眼,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,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快慰。
&esp;&esp;看也没看旁边的女人一眼,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&esp;&esp;不远处,不知道谁家的收音机声音开得很响。
&esp;&esp;传来一阵戏腔:
&esp;&esp;【……天不明我就要翻山过境,
&esp;&esp;到那里杀仇人不顾死生。
&esp;&esp;平日里想家我常做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