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你绝对不是锦衣卫,你要是锦衣卫,我他娘的就是西厂的人。”
他从没见过对锦衣卫这么下毒手的人。
这就是他孤陋寡闻了。
陆白想告诉他,只有锦衣卫,才对锦衣卫下这么狠的手。
传功长老拉拢起陆白。
“兄弟,怀疑你是哥不对。明儿我摆酒席向你赔罪!”
陆白现在顾不上这个,“我们必须马上把这些锦衣卫尸体处理了。”
“哦,对。”
传功长老醒悟。
他刚才沉浸在杀死锦衣卫的肾上腺激素激增,带来的刺激中了。
锦衣卫的尸体的确得处理。
死了锦衣卫。
还是一旗的锦衣卫。
这要是传出去,行乞僧必然会得到锦衣卫的雷霆报复。
他是行乞僧下任帮主。
那老不死的也快死了,行乞僧迟早是他的,他不想上手就接个烂摊子。
他们忙把车上的银箱丢下来,把尸体搬上去。
依旧用茅草盖上。
所有的绣春刀收起来。
两人赶了马车上路。
“这件事儿知道的人越少,传出去的机会就越小,你准备怎么处置?”
陆白问传功长老。
现在陆白一听到处理尸体就头疼。
传功长老对这方面在行,“放行吧,交给我。”
行乞僧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。
虽然势不众,都是些普通人,但处理这些扫尾的事儿,得心应手。
传功长老自有办法,让这些尸体慢慢腐烂,不见天日。
“我帮你,一起处理。”
传功长老答应了。
他们去了义庄,撬开一些棺木,把这些锦衣卫的尸体丢到里面后,又重新钉上。
处理尸体后,两个人一身轻。
他们向藏身的破庙走去。
路上,传功长老十分好奇,“想不到兄弟你拳法厉害,刀法也不遑多让。”
他问陆白,这刀法跟谁学的。
他心里泛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