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牢的狱卒太好当了,居然一个岗哨不留,全去睡觉了。
等他站到院子里,听到唯一一间房里的呻吟后。
陆白承认,他酸了。
当女牢狱卒还有这福利!
等等!
院子里只有一间房!
院墙又如此之高!
那么,在挨针的不会是大黑牛吧?
虽然他没听过大黑牛挨针,但这声音凄厉嘶哑,已然不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音节。
大爷的!
这狱卒有毛病,大黑牛也下得去手。
陆白决定去趴墙根。
窗纸封着,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溜到门口,刚碰到门。
砰!
门开了!
一矮小黑影扑过来。
被发现了!
陆白在帮派和捕快里也不是白混的。
他打架有三宝:
跑得快!
生石灰!
撩阴脚!
此刻,前面两个就派上了用场。
陆白跳开,一把生石灰丢上去。
啊,啊!
生石灰正中目标,黑影捂头大叫。
陆白怕分量不够,又加一把,又中脑门。
黑影叫的更狠了,甚至在地上打起了滚,很快奄奄一息。
不对呀。
陆白挠了挠头。
他撒的是生石灰,又不是毒药。
有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