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咬一口,变成蜘蛛侠,然后拯救世界去。
也不一定。
毕竟,送医院扎针,回来再挨一顿混合双打更现实一些。
咔哒——
老旧的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,宁简夜视能力还不错,摸索到旁边的开关,常年不开的灯在这一刻亮起。
忽闪忽闪,偶尔还会发出滋滋声。
阁楼狭小,像极了杂物间,但不难看出,杂物间被打理得精心,大大小小的货架上均放着箱子,只不过的确已经许久无人光临。
小颗粒灰尘如同积雪一般汇集。
宁简脚步不由得放轻,很迷信地,生怕惊动了住在这儿的某位大仙。
层高不算低矮,也可能是身高顶不破天。
宁简没由来地想到了傍晚时候,应知予对着二老说的话,照现在来看,想来路家和应家从前便有交集,也对,怎么说都是大家族,没道理不互相扶持,帮衬合作。
思绪飘忽的时候,宁简被上层的一个纸皮箱子吸引去了注意,布满灰尘的地方,仅有这处地方崭新如初。
宁简将不重的纸箱拖下来,箱子里只有一些玩具,以及一个生锈的铁皮盒子。
他稍顿,短暂地做了个心理准备后,打开……
然而,冲天的霉味并未扑鼻而来。
nbsp;小巧的竹蜻蜓,和一张皱巴巴的纸平静地躺在盒子里。
……情书?宁简脑袋里冒出这个词。
纸张泛黄,字迹早已模糊不清,但宁简却莫名认得,那是他的笔迹!
“找到了?”
身后,应知予的声音徒然出现。
宁简淡然得像喝了假酒,“找到了。”
应小狗环抱着双臂掀起眼皮撩他一眼,面上佯装惊讶,心下却想的是:嗯,就怕你找不到。
宁简要是好好念过幼稚园,这时候说不好就能清醒过来,然后高昂地骂他一句:
司马昭之黑心!
旋即,宁简雄赳赳气昂昂:“臣要告应贵妃与人私通,这就是证物!”
应知予低低地笑,抬头一看,私通对象一脸‘我倒是要听听你怎么解释’的神情。
若是真要追根溯源这张泛黄‘情书’的来源,那得从头说起——
当年,应家两夫妻,以上一辈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,婚后生下应知予,一个为公司殚精竭虑,另一个则为初恋和他的私生子苦心积虑。
应知予即是独孙,却是被保姆带大的,应老爷子的身体在那个时间段便一天不如一天,孝顺的儿子天天让他在疗养院,表面说是静养,背地里不知安的什么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