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这个,她就很烦。
按理说,陆行简这个时间应该也回国了,可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根本联系不到他!
她试图找他的经纪人,可是经纪人表示,陆行简最近很忙,不希望被人打扰。
再蠢的人也猜到了,陆行简在躲着她!
可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温阮指尖烦躁地敲击着桌面,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电话不接,公司也找不到人,他到底什么意思?”
谢依禾晃着红酒杯,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怎么?我们温二小姐也有被人冷落的一天?”
温阮猛地瞪向她:“少在这说风凉话!我现在没心情听你阴阳怪气!”
谢依禾不以为意,反而倾身靠近,压低声音:“男人嘛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你越是追着他跑,他越觉得你廉价。”
温阮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谢依禾轻笑,从手包里慢条斯理地取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,里面装着几粒白色药片。
“生米煮成熟饭。”她将瓶子推到温阮面前,“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一定最重脸面,只要你和他‘发生关系’,再不小心让媒体拍到。。。。。。”
温阮盯着那瓶药,呼吸微微急促:“你让我下药?”
“怎么?不敢?”谢依禾挑眉,“还是说,你甘心看着陆行简彻底甩了你?”
温阮一把抓过药瓶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她想起姜欣月——那个背叛她的贱人,现在应该已经被她父母拖回村里,等着嫁给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吧?
活该。
背叛她的人,就该是这个下场。
“陆行简明晚有个私人酒会。”谢依禾抿了口酒,“主办方是我表哥,我可以让你混进去。”
温阮将药瓶攥在掌心,眼神逐渐阴冷:“好。”
她绝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姜欣月那样的地步。
——
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陆家老宅的庭院,温念初透过车窗,望着那座古朴典雅的中式宅院,指尖不自觉收紧。
这是她和陆宴结婚后,第一次正式以“陆太太”的身份踏入陆家。
“紧张?”陆宴侧眸看她,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温念初收回目光,轻哼一声:“我只是在想,待会儿该怎么称呼老爷子。”
以前她跟着陆行简叫“爷爷”,可现在……